也做大的……好,我是這麼理解的反正我直接詢問了大主教是否知道一個小姑娘被綁架的事,這件事關係到帝國酒店的聲譽,大主教當然也有聽說

“當時薩米怎麼說的?”回去的路上,劉洋洋關心地問道,“他不會承認?”

我嘿嘿一笑:“他當然不會承認,但他婉轉地告訴我教會內部分為兩個派系,一個是溫和改革派,一個是強硬保守派”

藤秋顏抽了抽鼻子,從教會出來之後她的臉sè還是沒見好轉:“他的意思是說,強硬保守派綁架了筱雨?”

“何止”我冷笑道,“大主教閣下好算計啊,大概我到首都他就在觀察我了,終於確認了我是個獨當一面,甚至能破壞現在放浪師協會構架出來平衡的存在後,他就打算拿我當打手好好利用一番”

劉洋洋居然在開車途中還能空出手來鼓掌:“真是好算計”

“現在普遍被各國政fǔ承認的當然是溫和派,哪個國家也不會喜歡一個原教旨主義的強硬派,尤其是他們的有些做法比較殘酷”我冷靜地說道,“強硬派不喜歡溫和派,卻需要溫和派維持著他們教派在世人面前的威嚴我們這位大主教閣下其實也沒做什麼,就是隨便找個途徑告訴強硬派一些訊息,訊息有真有假,反正涉及到宗教聯盟,強硬派就按照他的意思出手了”

“沒證據,沒參與,什麼都沒有”藤秋顏咬著嘴唇低聲說,“他只要在旁邊看戲就行了,讓你去大鬧一場,他就能坐收不少好處”

我嘆了口氣:“真他**的人心險惡,而且我還非去不可”

聽到我說這話,藤秋顏抬起頭對我笑笑,臉sè蒼白的她在黑暗裡洋溢著一種別樣的美,看的我一陣心動,也有點心疼

“身體不舒服就別撐著”不知哪裡來的衝動,我輕輕拍了拍藤秋顏的臉頰,“這件事有我就足夠了”

藤秋顏被我拍得很有一點不好意思,低頭強笑道:“沒事……小毛病而已”

前面劉洋洋已經嚇得不敢回頭了,只是對後視鏡伸出大拇指

“以後就叫您哥了”

因為在舊時代圖館看了太多資料的緣故,我反倒是幾個人裡最瞭解古雷巴斯多教保守派的那個人考慮再三,我沒有跟兩個同行者討論如何解決問題

沉默有時候代表了一種態度,堅決的態度

從教堂出來的時候天仍在下雨,我在夜sè中望著車窗外,燈光從稀疏到密集,一路回到市區,心中不知道轉過多少念頭,又像是什麼都未曾想過進入市區後,在藤秋顏和劉洋洋的欲言又止中,我推開車門走下車

“保護好她”我對劉洋洋說,“我去去就回”

劉洋洋猶豫了一下,對我用力點頭

雨水打溼了我的頭髮,我衝臉sè蒼白的藤秋顏揮揮手,反手關上車門走入雨中

合上車門的一瞬間,我看到藤秋顏的蒼白麵容,她凝視的目光在被車門切斷之前,在我身上深深灼燒

車子鳴笛後遠去,大雨仍在紛紛,踏入雨水中的我此時心情卻變得無比輕鬆

也許並不知道這世界有多兇殘,但我並不介意用自己的力量去做些讓自己不後悔的事人生必須有些義無反顧,哪怕明知道下一秒是無垠深淵

剛剛吸收過的那些神力仍在體內艱難地消化著,我讓自己的身體慢慢調整到一種微妙的平衡狀態在雨夜中我按照記憶中的首都城市地圖走向最窮最亂的十三街區

雨水點點落下,在我身體周圍慢慢滑落或彈開,從我體內生騰出神力之後,再也沒有一滴雨水濺在我身上剛才因為雨水打溼的頭髮餓在片刻之後變得乾爽,我就這樣全身彷彿泛起一層水霧般在夜sè中慢慢走過人群,忙碌又焦急的雨夜中沒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正如那些高跟鞋們踩不到無垠原野,那些辦公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