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看看自己的拳頭,又瞅瞅果多那張精英意識過剩的臉,“反正放浪師是靠實力說話,你英俊與否應該沒多大關係吧?”

我的話明顯把果多鎮住了,這廝沒想到我做人可以絕到這種地步。本來我揍了放浪師就算惹了件大事,保不準會有什麼吃飽了撐的放浪師來找我麻煩。險遭我又要把一個已經認輸的放浪師打成豬頭,那放浪師聯盟的人還不組團來把我拆了?

可我就是這種衝動的人,腦子一熱什麼都幹得出來。我看果多不順眼,就算是讓全國的放浪師不爽,我也會跳起來揍他。

“你這算是默許了?”我惡形惡狀地吐了口唾沫,朝果多一步一步走過,臉上還掛滿了大灰狼般的獰笑,“毆打青年才俊是我一生的夢想,終於要實現了啊哈哈……”

果多臉色變化十分精彩,表情變幻之豐富已經足夠拍一部以表情為賣點的喜劇片。

“都讓你有事說事了,這可是你自找的。”

果多一哆嗦,似乎是想象到了被我痛扁一頓後自己的臉會變成什麼模樣。想到剛才這人還趾高氣昂地不拿正眼看我,這會估計正在後悔得咬牙切齒。

我可不管那許多,逼近這廝揚手就打算先來個殺威的嘴巴抽抽。

“等等”

說話的不是要被打的果多。這放浪師倒也硬氣,雖然被我嚇得不輕,依然昂著臉彷彿為某種精神獻身一般。這種表情我在很多學校集體活動的場所裡見到,有這種表情的人通常貌似堅毅又坦誠,其實內心膽怯得很。這是某種特定環境下教育出來的可憐表情。

我停住手,回頭看了一眼仍在瑟瑟發抖的藤秋顏。在這種關鍵時刻,果然還是女人的承受能力比較有彈性。

“怎麼?”我目光仍停在藤秋顏聳起的胸口,這種下流做派應該是她最厭惡的吧?

藤秋顏猶豫了一下,看著彷彿受刑一般的果多,到底還是把話說出口:“我……今天這件事是我的錯,你不要針對他……”

我敏銳地從這個驕傲女人的慌張表情中捕捉到了什麼,忍不住笑出聲來。(看小說就到葉子·悠~悠)

“你喜歡這個廢物?”

我故意加重了“廢物”這個詞的音,果多額角的青筋都爆起來了。

我瞪了這廝一眼,冷哼一聲:“看什麼看?這麼點本事給放浪師丟人,你不是廢物誰是?”

果多的傲氣被我激發成了怒氣,他似乎躍躍欲試又想跟我再比劃比劃。藤秋顏跺腳叫了一聲果多的名字,倒是讓年輕的放浪師冷靜下來,我看著那雙充滿怒火的眼睛慢慢歸於平靜,只是對他無聲地笑笑,這笑容已經包含了一切不屑和嘲諷,正是當初我面對楚昭然時的笑容。

擁有了“藝術之星”才能的我,在調節他人情緒上還是比較犀利的。

“……”

果多明知道打不過我,又沒法在語言上反擊我,只能扭頭去看那幢可憐的爛尾建築,神色尷尬又古怪。

藤秋顏在旁邊嘆了口氣,她對我的性格應該更瞭解一些,知道我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可能是骨子裡的自尊讓她無法放低姿態,也可能是一開始就沒當我是個威脅,藤秋顏選擇了這麼強硬的一種方式來招待我,她就要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

“你走吧,你留下。”我指了指果多,又把目光釘在藤秋顏身上。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緊身衣下略顯澎湃,藤秋顏高傲的臉上現在掛著深深的無奈,她知道這件事不能善終,卻寧願把自己扔在我面前任憑處置,這一點上就強過許多男人。

藤秋顏對果多揮揮手,示意他離開:“沒關係,岑夢無不會對我怎樣的。”轉身又對我說:“其實你跟果多的弟弟很熟,你們之間不應該有這麼深的怨恨。”

我吐了一口吐沫,狀極不屑:“少來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