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讓守在酒吧門口的溫吞和阮慕真離開。不過臨走之前似乎又想起什麼,叫住這兩人多問了一句廢話。

“才開業就鬧成這樣……你們對我還有信心嗎?”

溫吞和阮慕真聽完我這問題,回答得倒是很乾脆——倆人啥也沒說,各自揮揮手走了。

得到這個沉默的答案,我笑得比花還燦爛,扭頭屁癲屁癲找兩位美女聊天去也。

因為有我坐鎮的關係,湯海潮很理智地沒再來找我們的麻煩,而譚菲菲也得以有時間帶著裝修工人重新修整酒吧。小嬋大概總覺得跟我單獨相處有點尷尬,沒事就跟著譚菲菲一起忙,扔下我一個人無聊在角落裡畫圈圈……

張斌和鄭天巖兩方的口頭承諾都很有效果,說不給阿湯哥方便就真沒給他方便。何小夏和陳無極兩天裡來了四五次,跟我彙報最近的動向。我聽了不斷壞笑,貌似沒有了地方支援之後,阿湯哥過得挺不爽的。

不爽歸不爽,阿湯哥總算是個挺理智的人,知道硬撼不過我,一直也沒露面。

對此我只有在心中暗暗嘟囔:既然我有壓力,那麼你也有點壓力吧。

其實我很能明白湯海潮的心思,當初他被鄭天巖攆出耶雲算是顏面掃地,後來得知這一切都跟我有關之後,本打算以王八歸來的姿態收拾我一頓,一是將以前丟掉的面子找回來,二是重新豎立威信方便在這幾個大佬之間混出點名堂。這如意算盤打得不錯,結果被我反過來這麼一折騰之後,鄭天巖和張斌達成了不收留他的默契,反倒使他這個外來者成了最被動的人。

真是個可憐孩子,若不是橫空殺出個何小夏來非說我是什麼神徒,可能我還真未必能鬥得過流竄犯一樣的阿湯哥。

聽陳無極說最近城市犯罪率上升了不少。經常有莫名其妙的搶劫和鬥毆,對此我只有冷笑。看我笑得陰險,陳無極也沒多說什麼,我們心裡都清楚,這是阿湯哥的傑作。

湯海潮既是向耶雲的幾個大佬們示威,也是迫於生計。

不過我心裡還多少有點疙瘩,那天跟在湯海潮身後的那個人……我始終覺得那人才是湯海潮短時間內擁有神奇力量的真正原因所在。我雖能控制眼前的局勢,卻實在想不透對方到底想要做什麼。

這世界上再可怕的事,只要知道了就沒什麼可怕的,只有未知的神神秘秘的那些東西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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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心謹慎提防阿湯哥隨時出現發難的同時,我也多少有點鬱悶。以前不管跟譚菲菲還是小嬋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如果不搞一搞簡直就是沒天理的事,如今這兩個姑娘碰在一起,我反倒連個摸大腿都屢次未遂。女人這種動物跟你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胡天胡地比誰都瘋,一旦面對另外一個女人的時候立刻羞澀得像緊張的小處女。我不得不感慨,自己這生活落差也太大了點,簡直喪心病狂令人髮指。

小嬋好像已經完全融入在自己的角色中,這幾天跟著譚菲菲忙酒吧的維修之餘,居然還開始修煉廚藝。最初譚菲菲已經考慮過自己當大廚,一是為了省錢,另外也是因為譚菲菲做東西非常好吃。自從小嬋嚐了一次譚菲菲做的菜之後,臉上立即散發出一股神聖光芒,也投身到廚藝訓練事業中去。這讓我不得不惡意揣測,女人之間的戰鬥是不是就算在風平浪靜的幸福中也完全不會停火呢?

不管怎麼說,這倆人相處得還算愉快,我雖然每天雙臂被兩個姑娘壓得和可憐的小心靈一樣酸溜溜,也知足了……當初我還以為會爆發世界大戰來著。

停業整頓的這段時間裡,最歡快的還是溫吞和阮慕真。說起光頭佬這哥們,當初我心念一動去找溫吞,其實話說出來之後就有點後悔。人家在高階酒店裡有地位有人脈,日子過得不知道如何舒坦,跟我這麼一走看上去待遇沒什麼變化,實際上福利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