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隔著羊毛衫揉搓著她的胸部,好歹比隔著襖子摸強多了。她一動不動側著頭躺在那裡,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當然不肯就此罷手,我看了看她的腰帶,研究了一會兒之後,突然伸手就把它解開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