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凝重,到處都是穿黑衣戴墨鏡的大漢,他們分佈在碼頭的各個地點神情緊張的戒備著,在這些人的中間一個臉色陰沉的青年抽著煙眼光不時的望向海面,在他的身邊還有一群黑衣蒙面的人物,這些人氣勢冷峻手拿太刀正是那晚襲擊香格里拉酒店的忍者而那個被貪狼故意放走的頭目赫然就在其中,看樣子傷勢已經基本痊癒。

站在這些人中間抽菸的青年自然就是蘭花會的老大陸亞飛,此時他臉色陰沉,眼神飄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整個碼頭靜悄悄的甚至連咳嗽的聲音都聽不到。蘭花會的成員都聽說今天有大人物要來,可沒有人知道具體是誰,也沒有人敢問,因為他們發現老大陸亞飛今天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沒有人願意去觸這個眉頭,這個老大的狠辣可是出了名的,生氣的時候打擾他是會出人命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遠處水天相接的地方出現了一個黑點,漸漸的輪廓展現出來,是一艘豪華遊輪,行駛的速度很快時間不大就靠岸了,陸亞飛陰沉的臉色立馬轉晴滿臉笑意的迎了上去,這個舉動讓蘭花會的成員也倍感詫異,對這個神秘來客都產生了好奇,這個人竟然能讓陸亞飛迅速變臉,可見他的地位要比陸亞飛高出很多。

遊輪沉穩的靠岸,另大家沒有想到的是最先下來的竟然是一個女人,一個身穿白衣輕紗蒙面的女人,窈窕的身姿以及若隱若現的面容無不證明她是一個千里挑一的絕色美女,只是他手裡那把妖異的長刀似乎破壞了這和諧的一幕,這把刀周身透著詭異的氣息,與女子身上那種神秘的氣質融為一體,亦正亦邪。

隨後下來的是八個身穿紫衣的忍者,這些人的氣勢與那些黑衣忍者完全不同,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的,這些紫衣忍者身上散發著令人顫抖的寒意,僅僅裸露在外的眼睛透出陣陣殺氣,他們聚在一起百米之外都能感到颼颼的涼氣,這就是殺一人和殺百人的區別,這些忍者絕對是在殺戮中成長起來的高手,不是那些黑衣忍者可以比擬的。

最後,一個臉上掛著燦爛笑容的青年從船艙裡走出來,紫衣忍者們頓時恭敬的低下頭,而那些黑衣忍者竟然單膝跪地來迎接這個神秘的男人,只有那個白沙遮面的女人似乎並沒有看到這些,只是寧靜的望著遠方,就好像那裡有她思念的人一樣,而神秘的青年對這個女人不敬的表現沒有絲毫的在意,比之青年這個女人更顯神秘。

陸亞飛見到這個人以後立刻滿臉笑容的上前恭敬的叫了聲“少爺”然後才把他請上了身後早已準備好的黑色賓士轎車,而那個女人也和這個少爺坐在了一起,沒有辦法因為她的任務就是保護身邊這個男人即使她不願意,也不可能去反抗。

在確定兩人坐好以後陸亞飛揮了揮手,所有隨行人員全部上了車,車隊排成一列長龍緩緩向君山別院駛去。

晚飯之後陸亞飛就被青年叫到房間裡,而那個神秘的女人就坐在房間的角落,對兩人的談話充耳不聞似乎在這個女人的眼裡,眼前的兩個人就是透明的或者說是兩尊雕塑。

青年沏了一壺茶倒了兩杯平靜的問道:“現在你可以說說為什麼你給上面的報告裡說計劃宣告失敗。”

陸亞飛接過青年遞過來的茶杯恭敬道:“事情出了變故,本來我們按照計劃可以在半年內滅掉兄弟盟統一北方,這樣山口組大舉入侵的計劃就可以順利進行了,只是沒想到突然出現了一個神秘而強悍的組織叫做龍門,幾天之間就橫掃了d市一個區,而且並沒有停手的意思,用不了多久他們擴張的鐵蹄就會侵略到這裡。”

青年喝了口自己泡的茶頓時一臉的享受,放下茶杯道:“龍門,這倒是個很有意思的組織,竟然敢公開挑釁山口組,我還沒有見過這麼狂妄的人物,倒真想見識一下,我讓你查出他們的龍主是誰,你查到了嗎?”

陸亞飛點點頭道:“已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