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小心翼翼的將記憶體卡放在張翼皇的桌子上,那張翼皇卻是直接對著趙鐵柱揮了揮手,說道,“你可以出去了,晚點我會讓小陳通知你的。小陳,送他出去。”

啊?趙鐵柱詫異的看著張翼皇,那秘書卻是從外頭走了進來,對趙鐵柱說道,“趙先生,跟我走吧。”

趙鐵柱頗為不甘的看了一下張翼皇,他這次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張翼皇幫自己,或者讓張翼皇跟省紀檢委的打個招呼,到時候自己就能讓那些紀檢委的人下去查李剛了,而省紀檢委的人下去,就算是李單河也只能無可奈何,沒想到張翼皇卻是什麼承諾都沒做,直接就讓趙鐵柱走,這讓趙鐵柱如何能甘心?

走出省委書記的辦公室,那小陳笑著對趙鐵柱說道,“鐵柱啊,不介意我這麼叫你吧。”

“不介意不介意,林秘這樣叫我就很好了!”趙鐵柱忙說道。

“呵呵,什麼林秘,你也叫我小陳就是了。”那小陳秘書說道,“我還真是羨慕你呢。”

“羨慕我?”趙鐵柱疑惑的問道。

“從我八年前跟了張書記一直到現在,你是唯一一個張書記如此關心的人。”小陳說道。

“這…我怎麼沒看出來。”趙鐵柱疑惑的說道。

“呵呵,並不是誰都有那個資格等張書記半個小時的,而且,也不是誰都有資格進張書記的辦公室的,更不是誰都有資格接受張書記的不滿的。”小陳說道,“話呢,我不能說的太多,相信您能聽懂的。”

趙鐵柱沉默了許久,說道,“多謝陳秘書了。”

“呵呵,這是我應該做的,以後還得多仰仗趙兄弟呢。”陳秘書笑著說道。

“哈哈,那我就叫你一聲陳哥吧。”

“呵呵,那我就叫你趙老弟了!”

從省委書記辦公室走到樓梯口,趙鐵柱已經和小陳稱兄道弟了,等趙鐵柱離開之後,那小陳特地跟趙鐵柱點了一下,“省委書記看事情的著眼點,永遠是不可能和咱們這些人處在同一個水平線上的,耐心等吧!凡事不能著急。”

從省政府出來,趙鐵柱一直在想這張翼皇到底存的是個什麼心思,一直到了別墅裡頭,趙鐵柱都還沒想出那個出個道道來,正好曹子怡在畫畫,趙鐵柱強行拉著曹子怡坐到自己身邊,將自己的疑惑給提了出來,然後希望曹子怡能給自己一點提醒。

“子怡,你說說,這張翼皇,到底是怎麼想的呢?”趙鐵柱問道。

“其實,這個不難。”曹子怡笑著說道,“你真的看不出來麼?”

趙鐵柱搖了搖頭,說道,“看不出來。”

“無論哪個地方,擋政,都是沒有辦法完全的和諧相處的!”曹子怡說道。

“然後呢?”

“那李單河,是省長呂金輝的人。”曹子怡說道,“這,就是重點。”

趙鐵柱的腦海中如同閃過一道霹靂一般,為什麼張翼皇會那種反應,趙鐵柱幾乎一瞬間就明白過來了。

“你是說,張翼皇,他盯上了李單河?”

“嗯,然後呢?”曹子怡笑著問道。

“就像你所說的,擋政不合幾乎是現在神州眾人皆知的,無論哪個地方,包括鎮,縣,市,省各個層級,都是如此,比如說省,按理說,一省最大的,是省長,但是省長是指導政府工作的,而省委書記,卻是指導擋委工作的,省長肯定是擋員,那就是說省長也得聽省委書記的,而實際上,省長是不可能聽省委書記的,所以,經常就會出現省長與省委書記不合的現象,而既然兩方不合,那就得在自己的地盤上培植自己的勢利,李單河是FJ省會城市的市委書記,又是省委常委,這樣的人物,無論是誰,都是會重視的,而偏偏這個人是省長的人,那要是張翼皇能借著這件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