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扯淡,戒殺並不會,他的腦子不像趙鐵柱,也不像天道蛤蟆,他是屬於那種比較憨直的人,而這樣的人,花花腸子就很少,在面對什麼突發情況的時候,一般戒殺這樣的人的應激反應就是,一個拳頭過去,反正管你三七二十一。

但是看著眼前這些穿著超短裙低胸黑絲各種絲的美女,戒殺艱難的嚥了下口水,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跟禪師說話,不要這麼直接。”趙鐵柱這時候十分義氣的出面了,“禪師,什麼叫禪師?那就是一百萬字能濃縮到一個字的,那才叫做禪師,你這問題太沒哲理性了。”

“哦!”

那叫做舒雅的豹紋美女點了點頭,然後盯著戒殺,說道,“禪師,請問您,為什麼叫做忘語呢。”

戒殺這下可鬱悶了,我不叫忘語啊,是鐵柱給我起的名號啊,我怎麼回答的上來?

“因為他曾經參佛十年,甚至於連話,都忘了怎麼說了。”趙鐵柱這貨的扯淡能力可真不是蓋得,隨口扯了一個忘語的法號竟然都能說出這麼一番東西來。

戒殺對趙鐵柱的佩服之情有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又彷彿**身下水,一發不可收拾啊。

“你看現在,忘語禪師都沒說話對吧?他是不想說,而且他也忘了怎麼說話,你們注意看,看他的法相,這般威嚴有木有!這就是佛法有成的表現了,你們的人生要是有什麼迷惘的地方,可以跟他說,他一定能夠為你們解疑答惑的。”趙鐵柱說道。

“真的麼?”一旁其他被趙鐵柱給成功忽悠到的美女們紛紛盯著戒殺,一時之間戒殺竟然有一種壓力山大的感覺,彷彿面對著一大群的高手一般。

“這個…”戒殺沉默了許久之後,總算是打算開口了,“鐵…文熙,我們…”

趙鐵柱一個眼神直接扔向了戒殺,然後說道,“這個,忘語禪師要開始說話了,你們有興趣的都坐過來吧。”

說完,趙鐵柱直接站起身,走到了一邊,幾個女人嬉笑著直接圍上了戒殺。

“哎喲,忘語禪師,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為什麼來這裡呢?”

“這個,佛曰,出現即是緣,佛緣讓我等在此相遇,那就莫問為何了。““哎呀,忘語禪師,你說這酒,為什麼不會醉人而人,卻要自醉呢?”

“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其實,只是你心想醉,罷了。”

“啊呀,忘語禪師,你說,我的姻緣,會在什麼時候來呢?”

“這…我不算姻緣…”

“誒,忘語禪師,你晚上有空麼?”

趙鐵柱站在人群的外頭,看著在美女群裡頭應接不暇的戒殺,臉上露出一絲壞笑。

“你啊,還真是照顧你朋友呢。”

一個女人的聲音出現在趙鐵柱的身旁。

一身豹紋的舒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趙鐵柱的旁邊。

“喲呵?你怎麼不找忘語禪師問點事兒呢?”趙鐵柱沒有接舒雅的話,而是笑著問道。

“我對你比較感興趣。”舒雅一邊說著,一邊將身子微微的靠在了趙鐵柱的身邊,說道,“你是這個酒吧的生面孔,我沒看過你。”

“我說了,我是來這邊做生意的,第一次來。”趙鐵柱笑著直接伸手,攬住了舒雅的腰。

這小蠻腰那叫一個細啊。

“我喜歡你身上香水的味道。”

舒雅將臉湊到趙鐵柱的旁邊,說道,“知道我為什麼會接受你的搭訕麼?因為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趙鐵柱笑了笑,也沒有趁機做點什麼,而是看了看周圍,那王子,貌似還沒出現。

“在一個美女如此勾引你的情況下你還看別的地方,這是十分不禮貌的哦!”舒雅略帶嗔怒的對趙鐵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