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同著他前面的兩個人,直接飛了起來,然後,砰的一聲摔倒在地上,而因為王子是處在三人裡頭的最後一個,所以,王子果斷的被另外兩人給壓在了身下。

“啊!”

王子的身子骨只是普通人的身子骨,也沒有練過,而且經常酒色過度,所以身子骨比較弱比較虛,而身前的兩個人是專業的馬仔,所以身強體壯的,這一下直接壓在王子的身上,讓王子有一種彷彿是被壓路機給碾壓過去了一般,一口血好懸沒有噴出來,整個人一下子就喘不上氣兒了。

戒殺在做完這些後,嘿嘿一樂,直接一個閃身,躲過身後攻擊而來的人,然後快速的後退,沒幾秒就跑到了自己這邊的陣營裡頭。

“忘語禪師,真厲害啊!”趙鐵柱豎起拇指說道。

“過獎,過獎!”

戒殺雙手合十,彎了彎腰。

“哇哇哇,忘語禪師,你怎麼那麼厲害哦!?”周圍那幾個原本還擔心戒殺被人虐的女人,看到戒殺竟然來去這麼瀟灑,還把對面的王子都給幹飛了,一顆心直接就撲騰撲騰劇烈的跳動了起來,一股崇拜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起。

戒殺淡然的說道,“吾乃佛門子弟,不宜殺生,只希望能借此給王子施主一個懲戒。”

“忘語禪師,今晚有空麼?能為我說說經麼?”叮叮發出邀請。

“忘語禪師,我也要,您能為我說經麼?”噹噹嫵媚的看著戒殺。

“忘語禪師,她們姐妹都要,能加我一個麼?”

最後,三個女人竟然一致都要求跟戒殺走,這讓趙鐵柱十分的驚奇,調侃的說道,“你們三個一起來,忘語禪師可不一定都能說的讓你們滿意啊!”

“不可能,忘語禪師剛才那麼厲害,肯定很有力氣的!”叮叮說道。

趙鐵柱笑了笑,看了一眼戒殺,沒有再說話,而是轉頭看向了剛被人從兩個人的屁股下面拉出來的王子,然後說道,“王子,你要不要去看看醫生先?”

王子一張臉煞白煞白的,身上一陣的疼痛難耐,按照王子自己的估計,自己現在指定是受了內傷了,而且肯定是非常嚴重的內傷,對方一個和尚就這麼牛X,等會兒要是兩邊打起來,那個人直接抓著自己不放,那對自己來說也是一件麻煩事,不如等身子骨痊癒了,然後再找幾個真正的高手過來,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正所謂退一步海闊天空,正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

總之,在給自己找了無數的藉口之後,王子冷哼一聲,“趙鐵柱,這次我受了重傷,就先放過你一次,等下次我的身體痊癒了,我再來找你。”

說完,忘了轉頭直接走掉,而那些王子叫來的人,則是跟在王子的身後一起離開了。

“切。”

趙鐵柱鄙夷的撇了撇嘴,這王子雖然快要三十歲了,但是智商卻也就只有小孩子的水平,城府心機什麼的,就更只有幼兒園水平了,趙鐵柱覺得自己這麼看重他,還真的有點Lang費自己的時間。

至不過,要是沒有晚上這事兒的話,趙鐵柱要想把王帝給搞出來,那還是有很大的難度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的,就是那王子身後的王帝。

這邊事情完了,趙鐵柱也就打算讓自己這些血魂堂的幫眾都各自散了去,這次會叫這麼多人一起過來,一方面是展示自己的實力,一方面卻也不無裝逼的想法,就好像當年烽火戲諸侯的那誰一樣,趙鐵柱這貨從來是不會放棄任何一個裝逼的機會的,特別是身旁還有這麼多美人。

只不過趙鐵柱剛想讓這些人走,一輛大眾CC,卻是從遠處緩緩的開了過來。

看到車牌,趙鐵柱皺了皺眉頭。

竟然是劉若惜的車。

車子開到了趙鐵柱的身前,然後才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