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靈兒站在趙鐵柱的身後,將身子略微的貼在趙鐵柱的背上,然後擺弄著趙鐵柱的手,教趙鐵柱握拍的姿勢手法還有拋球的動作發球的技巧神馬的,反正趙鐵柱是學的歡天喜地眉開眼笑的,而且還笑的特別的猥瑣,至於為什麼會笑的那麼猥瑣,這個李靈兒也不是很清楚。

“你當然不清楚!”趙鐵柱看著李靈兒那略微疑惑的眼神,感受著李靈兒那不時碰到自己後背的醉ru,那真的是要多得意就別提多得意了,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偷之一字,可謂內涵身後啊,很簡單的,比如眼下,一個女人如果給你摸胸部,那可能你摸著摸著就沒感覺了,但是如果這樣時不時的碰你一下,你就會感受到比之直接摸來的更多的快感,這就好像很多人看赤身果體的人看久了就沒有感覺了,但是如果你偷。窺一下人家洗澡,雖說那副身體你已經看過了很多次,但是你還是會覺得十分的刺激。

這就是人的一種獵奇心理。

眼下趙鐵柱明顯就是在用一種近乎於偷的狀態來感受著李靈兒那醉ru上傳來的陣陣酥軟。

別提有多逍遙了。

這網球一直學了得有一個多小時,李靈兒才搖頭說不教要去洗澡了。

趙鐵柱也知道凡事不能太過,要講究一個分寸,所以也沒有再死拉著李靈兒要學網球。

兩人分別去洗了個澡之後,已經是傍晚的五點多了。

“走吧,去街上逛逛,然後吃完飯再帶你去買戒指!”趙鐵柱自然而然的拉過李靈兒的手,在街上晃盪了起來。

李靈兒感受著趙鐵柱手心的溫暖,低聲的問道,“鐵柱哥,你說,要是哪一天我伯伯不再跟你計較以前的事,你會怎麼樣?”

“李龍霸?”趙鐵柱挑了下眉毛,問道。

“是啊!”

“不可能的,他不可能不跟我計較的!”趙鐵柱說道,“他現在可都還在懷疑是我殺了李天峰,而這個懷疑就造成了我跟他之間關係的絕對不可調和!”

“我是說假如啊!假如我伯伯不跟你計較了呢?”李靈兒問道。

“這個吧,說不準!也許他不跟我計較了,我也就不跟他計較了,大家和和美美和氣生財家和萬事興把國家建設的更好一點,那也是不錯的,不過你這個假設是絕對不成立的!”趙鐵柱笑著說道。

“這個,很多事是說不定的拉。”李靈兒說道。

“怎麼?李龍霸有跟你說過對我的什麼看法還是意見麼?”趙鐵柱好奇的問道。

“這個沒有,我就是瞎說的,我伯伯沒在我面前說起過你,不過倒是經常要尋思著給我做媒,把我嫁出去,哈哈!”

“切,誰敢嫁娶你?你是我內定的女人了,誰娶你,我就滅了誰!”趙鐵柱傲然道。

“那要是一個比你厲害的人呢?”李靈兒笑著問道。

“比我厲害?那能比我厲害到哪去?大不了我搶了你就跑嘛,要論逃跑,這年頭,我還真沒發現有人比我更能跑的!”趙鐵柱得意的說道。

“切,人家還以為你會更有男子漢氣概一點呢,鄙視你!好了,肚子餓了,找東西吃去!”

兩人在街上晃悠了好一陣之後才找到一家中意的飯店。

吃完飯之後時間已經到了晚上的七點多了。

京城一片燈光燦爛的,車上更是車水馬龍,這時候堵車的特別多。

“不是說有限行麼?怎麼還怎麼多車!?”趙鐵柱跟李靈兒走在商業街上,真的是到處都看到車燈。

“全國那麼多地方的人都湧到京城來,而現在有錢人又特別多,所以自然車就多了,限行,那只是治標不治本!你在這個路段容易發生交通事故,你總不能讓人別走這條路吧?正經是把路修好,把那個安全隱患去除掉,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