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的孫子是誰,比如常務副省長的兒子是誰,比如省移動公司老總是誰。自然的,芮強這稍微差一點的,就沒有被張北給記在了心上。

“混廣州的。”

聽到張北問話,芮強眯著眼睛說道,“聽你口音,不是廣州的嘛,一個外地人來廣州,你也敢跟著囂張?知道馬王爺長几個眼睛麼?”

“切,老子就是馬王爺!”張北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你孃的,你們想幹架是不是?跟你說,老子可不怕你,老子有人。”

芮強有點啞然失笑的感覺,眼前這人,酒氣熏天,明顯是喝醉了,而一般情況下,芮強是不願意跟喝醉的人有過多牽扯的,因為誰也不知道那些喝醉的人會不會突然發個神經什麼的。

所以,芮強打算不理這張北了,要是真打起來,對面有三四個人的樣子,自己這邊男人也才三兩個,不見得就一定打的過,至於保鏢,芮強可沒帶過,畢竟誰都不是趙鐵柱那貨,那麼愛裝逼。

當然,也不是誰都經常會碰到趙鐵柱碰到的那些破事。

“你喝醉了。”芮強搖了搖頭,對那個被摸了屁股而且被打了一個耳光的女人說道,“這人是瘋子,咱別搭理他。”

那女人看到對方四五個人,氣勢洶洶的,一時之間也有點害怕,眼見自己的男人都退步了,那女人也就沒有再說什麼,而是點了點頭,拉著芮強的手就想走。

“我草,誰讓你走了!”張北眼睛微不可查的掃了不遠處一眼,那裡看場子的人已經注意到了自己這邊。既然如此,那自然就更得加把勁兒了,最好把看場子的人都給吸引過來。

“得饒人處且饒人啊。”芮強不滿的皺著眉頭說道,“我沒跟你計較已經是你的運氣了,難不成你還想跟我計較點什麼?”

“哈哈,你說的還真是,我還真想跟你計較點什麼。”張北嘿嘿笑道,“你這女人剛才打了我一個耳光,我這臉受到了嚴重的創傷,所以,我要求賠償!你賠不賠?”

芮強的火氣一下就起來了,麻痺的老子好歹也是廣州這地界兒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你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小癟三佔了老子女人的便宜還想要老子賠錢?要是老子這錢賠了,那老子以後還怎麼在廣州這地界兒混?

“把阿寶叫過來!”

芮強對站在自己身後的西門慶說道。

西門慶點了點頭,直接往旁邊走去。

“喲呵?還叫人呢?你叫吧,哈哈,既然你打算叫人,那老子可就不跟你多說了,哥幾個,幹他們!”

說著,張北直接操起一旁的一個酒瓶子衝著芮強就衝了過去。

芮強沒想到這些人說動手就動手,也沒有再說點場面話,直接就奔著自己來了,那自然是嚇了一跳,芮強只是個普通人,也沒有趙鐵柱那樣的身手,身邊也沒跟著幾個戒殺一樣的人物,所以,芮強果斷的轉身就跑。

芮強打架的功夫不咋滴,這逃跑的能力倒是十分的強,而張北也沒真的想要讓芮強見血,所以追的也不是很拼命,至於其他人,則也是各自找各自的對手,幹了上去。

整個現場一時就混亂了。

各種女人的尖叫聲響成一片。

這個場子看場的人反應還是十分迅速的,就在這邊剛開始打,酒瓶子還沒摔幾個呢,看場子的那些人就已經衝了過去來,然後將張北還有芮強等人給拉開了。

張北掙扎著叫道,“我草,老子是興義安的張北,你們拉我幹嘛,咱們是同盟。”

“幹,誰他媽認識什麼張北,在我的場子裡,你再敢動手,信不信老子等一下把你們都扔出去?”

看場的是一個壯碩的男人,這人是金錢幫的一箇中層幹部,負責維護這個場子的穩定跟安全的。

張北被人拉著,倒也沒有再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