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精彩。

絃歌、青裳在院外自己聽到了雲淺月的話,想著世子和淺月小姐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雲淺月出了榮王府,徑直向南梁使者行宮而去,此時已經天明,今日的清晨有些霧色,她的輕功太快,似乎與霧色融合,不出片刻便來到了南梁使者行宮。

南梁使者行宮外駐紮著千名身著南梁服飾計程車兵,四周佈置大約有幾百暗衛。將整個南梁使者行宮圍得裡三重外三重,固若金湯。

雲淺月躲過隱衛,飄身落在了一處主殿門前。她剛落地,便有兩名隱衛無聲無息攔在了她面前,她微微挑眉,只聽裡面傳出南凌睿的聲音,“讓她進來!”

兩名隱衛頃刻間又無聲無息退去。

雲淺月四下看了一眼,抬步進了主殿。只見主殿極為寬敞,南凌睿似乎剛剛起床,正在穿衣,她目光掃了一圈,再無別人,問道:“哥哥,南梁國師呢!”

“走了!”南凌睿看了雲淺月一眼。

“真走了?什麼時候走的?”雲淺月皺眉。

“昨日從皇宮出來之後就走了!”南凌睿道。

“回南梁了?我看到玉輦在的!他就這樣悄無聲息離開?”雲淺月問,

“沒回南梁!”南凌睿搖搖頭,不屑地撇撇嘴,“小丫頭,你什麼時候腦子這麼不靈光了?你是不是如今心裡只有一個容景,被他的愛情給左右的五迷三道,你那智慧如今等於零了?南梁的國師來天聖賀壽而已,隨時可來,隨時可走,還受誰限制不成?”

雲淺月輕吐了一口濁氣,“我的意思是他為何走得這麼急?”

“急嗎?我到不覺得。國師每年僅在南梁待兩個月,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從南梁離開。如今正好是這個日子,他自然走了。只不過如今從天聖順道離開而已。”南凌睿慢慢道。

“你知道他去了哪裡嗎?”雲淺月想著她沒想到南梁國師居然這麼突然的就離開。若是早知道的話,昨日將容景送回府知道他中暗器是假的話,她一定來這裡攔住他。

“不知道!國師的下落從來不被誰所知。”南凌睿搖頭,穿戴妥當走到窗前淨面。

“那你知道他跟孃親有什麼關係嗎?”雲淺月追隨著南凌睿的目光問道。

“孃親是他師妹!”南凌睿道。

“我知道這個,他自己不是在大殿說的嗎?我說的是不能說的關係!”雲淺月又問。

南凌睿正鞠了一捧水淨面,聞言手一頓,挑眉看著雲淺月,“什麼不能說的關係?”

“我是覺得……”雲淺月抿唇,細細思量了片刻道:“我覺得他和孃親不止是師兄師妹的關係,應該還有什麼關係。”

“小丫頭,我竟然不知道你這麼熱衷於探究孃親的桃花運和風流史?嗯?”南凌睿忽然笑了一聲,風流無匹地道:“這還用說嗎?國師自然是喜歡咱們孃親的!”

雲淺月翻了個白眼,說了這麼半天她什麼資訊也沒得到,走進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著南凌睿道:“將你知道的關於南梁國師的所有事情都告訴我。”

“我只知道他每年都會去南梁住兩個月,在宮裡和父皇對弈或者聊天。和朝中的文武百官不走動,尋常不陪父皇的時候就在府中看書或者賞花。看起來超然物外,但實則是為人寡淡不健談。對我也不冷不熱。”南凌睿用娟帕一邊擦臉一邊道。

“就這些?”雲淺月挑眉。

“對,就這些!你以為還有什麼?我去了南梁十年,除了第一年將我帶去南梁後就離開了,第二年之後每年去南梁待兩個月,也就是與你說的這樣。一直這麼多年,都沒變過。”南凌睿扔了娟帕,也坐在桌前,對外面喊了一聲,“早膳!”

外面有人立即應了一聲。

“那你還對他還如此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