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心是**子耿直,眼裡不容沙子的人。說的好聽點是坦率,不好聽就是容不得半點的懷疑。

“蘇姑娘,我是個粗人,所以有些話可能會說的比較直,希望你不要見怪。請坐。”

“無心大哥有話請直說。”蘇蘇微微一笑,復又轉身坐回了遠處,明亮的大眼睛定定的看著無心。

“那好,我就直說了,蘇蘇姑娘你今天出現的過於巧合,該不會是湊巧碰上……”蘇蘇纖掌一擺,阻止了無心的繼續問,“無心大哥,你不用說了,蘇蘇知道你想要問什麼。真的,不騙你,蘇蘇今天真是湊巧碰上你們的。”蘇蘇真誠地說道:“幾天前,為了找尋一位朋友,無意間現了這座壁洞,這以後便成了我過夜的棲身處。

今早出去檢視情況。上來便在半途遇上幾個戴鬼面具的人,知道這些人不好惹,趕快回到這附近,恰好碰上你們,所以叫你下面去不得。唉!真是上天保佑,總算替段大哥盡了一份心力。”

“找朋友?找朋友為什麼會到這座荒無人煙的鎖伽山上來,你一個孤身女孩子,難道就不怕出現點什麼意外?”無心大有深意的信口問道。

“怕什麼?這一帶我熟。不瞞你說,我的朋友也是被督衛府的人追蹤至此,所以,我才會到這裡來尋他。”

“哦!是這樣,”無心在姑娘眼睛裡沒有現說謊的跡象,於是話鋒一轉,道:“這樣,我家少爺傷勢剛有起色,而姑娘你又是醫道聖手,麻煩姑娘你留下來照顧他,我出去看看情況。”

“你要出去?可是無心大哥你……”

“去藏包裹的地方,必須把包裹取來,裹面有應用的物品和……”“不行,他們一定在窮搜,你這樣出去太危險了,請忍耐些好不好?”

“是的,無心,千萬沉著些,他們不會早早撤走的。”段一刀也加以勸阻:“洞裡有水,捱得過去的。”

“我包裹中還有肉脯和乾糧呢。”蘇蘇也欣然地說道。

“蘇蘇姑娘,你知不知道峪谷離這裡有多遠?你入山的時候,在外面可曾聽到什麼訊息?”段一刀問道。

“知道,段大哥你說的那個地方離這裡遠得很呢,往東沿河床低谷北行,繞過第六座山,便是峪谷。再往北十里地便是官道。從這裡走,大約有七十里左右。”

蘇蘇泰然地說:“大前天便有官兵到達峪谷,但半天后就走了,要里正禁止村民出山,更不許到官道附近走動,如有陌生人出現,須派急足至官道附近向封路的官兵報案,至於為什麼,誰也不敢問。我來的那一天,曾經在谷口看到一群穿青衣的走狗,有個人我認識,是督衛府的副統領金哲。我避開了他們,起初,還以為是在追蹤我的朋友,並不知道他們大舉動是為了捉你們。”

“這麼說,我們還不能往北走……”

“聽說虎衛軍全出動了,京畿衛軍也沿路佈哨,道路已經封鎖,往北走豈不是飛蛾撲火?”蘇蘇嚴肅的說道:“段大哥你儘管在此安心養傷,外面的情況我會留意的。”

第二天一早,蘇蘇偕同無心兩人外出,回來時神色不正常,她們現附近有人走動,對方仍在大搜附近山區。

這一天好漫長,蘇蘇帶來的食物告馨,幸而有水支援,餓一兩天倒也無妨,如果搜山的人不撤走拖下去那就災情慘重。

段一刀已經可以走動了,受損的氣機以驚人的度復原,他本來就是一個頑強而深具自信的人。

翌日,蘇蘇出去了三次,皆懊喪地空手返回。搜山的人扔未撤走。晚上她不敢外出,因為搜山的人派有伏樁,蘇蘇不願冒險。

餓了一天,三人心中暗暗叫苦。

這天傍晚時分,無心欣然扛了一頭死了的箭豬返洞,匆匆地說:“謝謝天,他們終於撤走了。”

“妙啊!箭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