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

教官很客氣,惡狠狠地喊:“報告兩位長官!”

兩位長官都嚇一跳,來了半個多月了,這裡的教官沒拿他們當過長官,都拿他們當孫子,最難得的是他們自己都快把自己當孫子了:(

副教官拉拉教官,對他們還算客氣,“兩位首長覺得這裡怎麼樣?”有一個“不”字就能順理成章地把這兩位扔出去。

羅大校很有想法,“報告教官,這裡很好,我好久沒進行過這種沒質量沒能量沒壓力的鬥爭了。”跟教官們鬥智鬥勇,充分體會了太祖老人家“與人鬥其樂無窮”之語的精髓,要不是快過年了惦記著老婆和老爹老孃,還真想在這兒待著。——這位把訓練營當療養院了:(

教官臉都氣黃了,“林大校,你呢?”

林大校想的沒那麼深遠,“等我回去了我的首長就該調走了。”安治該升了吧,——這位把訓練營當難民營了:(

教官跳起來,“你們是總政和8384的!我們從來就沒給過這兩個單位訓練名額!”

羅巡也跳起來:“為什麼不給我們名額?歧視歧視!”

副教官感嘆,合著這位覺得到這裡來訓練是一件光榮的事啊!——就衝您這年齡這軍銜,到哪兒去集訓都夠丟人的。

林大校沒羅巡這麼有榮譽感,提問:“沒名額我們是怎麼來的?”

副教官orz,“這得問你們吧!”他們哪兒知道這兩位爺是怎麼來的啊!

“不對”,羅巡也不糾結於歧視不歧視光榮不光榮的問題了,指著副教官手裡的履歷,“這表是你們這兒特製的,上面還有報道註冊號呢,領導給我的。”劉靜同志笑的跟個大尾巴狼一樣丟給他的。

林義也幫腔:“我也是我也是,領導給的。”安治將軍也不知道是算人性未泯還是算喪盡天良,把這張表遞到自己臉上都快貼上了。

教官被他們問地一噎,回頭踢了副手一腳,“每個註冊號都有記錄的,查,這兩個是給哪個單位的。”

副教官一溜煙地跑了。

剩下的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位大校陪著一箇中校在烈烈寒風中當背景。

副教官一會兒就回來了,拎起林義的履歷:“這張,是給空軍飛鷹大隊的,”拎起羅巡的,“這張,是給海軍93艦隊的!”

“那怎麼會落在他們手裡的?”

“不知道!”

兩位大校知道。

“操!”林大校頓悟:“程濃。”

“靠!”羅大校頓足:“何冰。”

訓練營教官因為長期呆在深山老林,基本與世半隔絕,對四者的關係完全聯絡不起來。

林大校看羅大校:“我們怎麼辦?”

羅大校看教官:“我們怎麼辦?”

教官很乾脆:“好辦。”

那年深冬,久未出現在各級領導檔案中、會議中、腦海中的“深藍”訓練營再次做了一件轟動全軍的事:天寒地凍時,他們把兩個大校從深山老林裡的訓練營給扔到荒郊野外去訓練冬令野外生存去了……

21、愛好

民族樂器演奏家程濃同志回帳篷時手裡多了一把二胡,——該同志抓著二胡的氣勢跟提著把鬼頭刀似的'''''',再配上其人獨有的清冷氣質,程中尉不像是要演奏他像是要揍人!

不過此時,沒人計較程濃不合時宜的態度,大家更關心的是還沒進帳篷的不合時宜的東西!

訪問團的成員神情都沒有什麼變化,蘇丹作為東道主表現的也還算鎮定,敬陪末座的內閣大臣驚異歸驚異但是在君主和貴客前總算沒有什麼失禮的表現。

有比較才有發現,帳篷內唯一一個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臉色發黃嘴唇發紫一副要犯病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