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林曄笑容乖巧:“教授,我就比你少吃一碗。”就數量來講絕對不算少。

段黎疑惑,歪到羅巡旁邊,“怎麼回事?”

羅巡明目張膽地指著兩位交代:“他上場前說餓了,他就給他煮了一碗湯餅熱了兩個肉饃削了三個蘋果,他一下場他就端過去了。”

段黎恍然,難怪上車後看見劉靜油光滿面意氣風發呢,還以為他是給老莊報了一箭之仇所以小人得志,卻原來是鍾同學又成功獻了一次殷勤讓他自鳴得意。

“鍾同學,你隨身帶著鍋碗瓢盆和熱得快嗎?”就算有這些東西鍾林曄哪兒接的電啊,還是說他野外生存能力就是強就地起灶洗手給劉靜做羹湯?

鍾林曄有點不好意思:“沒帶,就帶了點吃的。”

“你怎麼弄的?”

“我把使館大巴的大燈敲下來做了個小電爐,線也沒浪費直接接發動機發電。”順利解決了燃料的問題。

“那鍋?”

鍾林曄看看大使,沒有回答。

莊書禮替他回答:“他把車頂鐵皮卸了一塊現焊了一個湯鍋。”外形美觀堅固耐用——!一向剛直不阿勇往直前的莊書禮也有點憂鬱了,他是愛車的人,可是鍾林曄做這些是要給劉靜吃,而劉靜是因為他的失誤才替補上場的雖然鍾林曄摧殘這車的時候他還沒失誤,但是東西是劉靜一下場吃的,所以……真的很複雜!

不明真相的五位同志向鍾林曄行注目禮,其中猶以大使閣下的目光格外悲痛和深沉。

段黎再次確定這位朱大使是個能忍的能人,他肯定一上車就發現了,竟然也不問。至於安治,一準是在裝糊塗。

“大使,忍的太過了容易傷身。”容易變忍者神龜。

大使笑的有絲悲涼:“外交部說你們很重要。”

劉靜被人當中戳穿有點惱羞成怒:“大使,你覺的聽到這話我們會高興?”

重要?越重要任務就危險前途就越多塹!

朱大使也是個乾脆的人:“你們真的很重要,今天王儲的言談已經表露無疑。”

何冰低著頭嘀咕:“沒看出來。”

“你們以為作為一國的王儲會無聊到參加一個馬術比賽開幕式並全程觀看比賽嗎?”大使苦笑:“有人懷疑你們中大多數人根本不是學者。”

安治很坦承:“大使,我和程濃本來就不是學者,而是中科院對外辦的工作人員。”

大使也很坦誠:“普通工作人員會開飛機?”至於安治,您一看就是領導,大領導。

指指何冰:“這個,會用火箭筒。”指鍾林曄:“這個在迪拜和警察單挑在印度和土著打群架。”

“其他人呢?”安治反問。

其他人,莊書禮開車開出了火星水平,羅巡騎馬騎出了太陽水平,劉靜不但會騎馬他主攻天體物理卻會做炸彈和核潛艇,章明遠這個核物理專家是個病秧子不說還會易容和領兵!——有心人想收集這些訊息並不困難。

大使據實以告:“其他人,他們半信半疑。”

“三位學者的可信度還是很高的。”這一點安治有把握。

“是的。”

這就行了。行程一大半,他們的所作所為不被懷疑才是不正常,但至少對段劉羅三個人,相信的成分遠高於不信。畢竟,中國人一向喜歡留一手,表現比資料上更多的能力並不奇怪,只要這種能力不是一般人會掌握的就行,比如打架、比如用火箭筒。章明遠、劉靜還可以說是說是專業涉及,其他人要怎麼解釋?

安治解釋:“鍾同學從小愛好武術,這與他的專業及身份並不衝突。羅教授、劉教授幾個家境良好,會騎術毫不奇怪。中國現在是一個極開放的國家,賽車俱樂部、飛行俱樂部還有CS真人實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