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所以在這節骨眼上才做些表面功夫。

畢竟這類事時有發生,而吳達燕唯一疑惑的,就是為什麼先前沒收到任何通知。不過既然在江陵市穩坐釣魚臺這麼多年,像這種小風小浪,還不足以讓吳達燕朝更深層次的環節聯想。

可當不好的訊息接踵而來,吳達燕再也坐不住了,尤其聽到一大群老顧客都被警察五花大綁給弄到局子裡面,這無疑壞了規矩的事情,讓吳達燕沉著臉,不動聲色打了通電話。

“怎麼了,阿燕?”

“哥,警局現在正查著咱們的場子,下面人告訴我,說咱們那些大主顧,全部給抓了起來。”

“不可能!”

還在辦公室玩玉人的吳達央豁然起身,瞧著那女文員驚慌失措的目光,頓時不客氣的壓著這女文員的腦袋,不斷前後搖擺,維持著吐故納新的動作:“到底是怎麼回事?”

“哥,是不是省裡,或者京裡有人下來?”吳達燕疑惑道。

“沒收到風聲,應該沒這事。畢竟偌大的江陵,哪怕一丁點風吹草動,都瞞不住咱們的耳目。”

吳達央顯然聯想到一些更深層次的貓膩,不由冷聲道:“你的意思是說,現在有人已經不安份,朝咱們下手了?”

“目前還不敢肯定,但十有八九。”

吳達燕的話讓這位正享受玉人吹簫的城建局局長滿臉陰晴不定,聯想到上午天龍賓館迎來的一大群紈絝膏梁,再結合警局這明顯有違常理的做法,吳達央再也無心享受這讓男人血脈噴張的口舌服務,忙喊道:“立刻打電話通知阿明,讓他先躲起來!”

原本,吳達央以為說完這話,就該結束通話電話,可遲遲等不到吳達燕的回應,不由皺眉道:“阿燕,怎麼了?”

“哥,晚了。”

忽然,伴隨著一陣結束通話電話的聲響傳來,隱約中,吳達央聽到電話另一頭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還有著一句低沉的話:“吳女士,你涉嫌強迫婦女涉淫,以及私自販賣毒品,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緩緩放下電話的吳達央滿臉陰沉,瞧著胯下的女文員還在有條不紊賣力的做著口舌服務,頓時吼道:“滾出去!”

這女文員驚慌失措的站起身,滿臉無辜,不過察覺到吳達央透著一股讓她遍體生寒的壓抑氣息,冷不丁打了個寒顫,也顧不上嘴角淫邪的唾液,忙不迭跑出這間辦公室。

砰!

吳達央一巴掌狠狠拍在辦公桌上,當下咆哮道:“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竟敢在背後算計我們吳家?難道不清楚,被逼急的狗,也是會咬人的嗎?”

冷哼一聲,吳達央就面色陰沉走出辦公室,朝著停車場的方向而去。

至於吳達明管轄的一大半涉賭場所,此刻正遭受著一群暴徒的瘋狂洗劫。

儘管負責看場子的打手都有著槍械,可面對這群手持Ak47闖進來的瘋子,在火力壓制上完全處於一邊倒的劣勢。不少賭場的負責人都第一時間將電話打進吳達明辦公室,可不是佔線,就是忙音,讓這群負責人一陣心急如焚。

至於身處辦公室的吳達明簡直是暴跳如雷,剛放下話筒,緊接著電話鈴就再次響起,耳朵聽到的,依然是那不要命的呼救:“老闆,場子正遭到一群不明身份的神秘人襲擊,請求派人支援!對方火力實在太大,我們快抵擋不住了!啊…”

嘟嘟嘟…

伴隨著一陣忙音,吳達明差點怒急攻心,當下頭昏腦脹,一怒之下,憤然就將電話線扯斷。

既然連著十幾個場子都陸續傳來呼救電話,餘下的幾十個賭場,怕也是在劫難逃。加上先前已經聽說警察正在查處吳達燕管轄的皮肉場所,就連吳達燕本人,都因涉黃、涉毒而被警察逮捕,吳達明這節骨眼上,腦子首先想到的不是救人、救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