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稱得上心態扭曲的膝下兒女。

倒是天河集團的吳飛陽,葉鈞還是挺有好感,最起碼吳飛陽在葉鈞心目中,就是典型的孝順兒子。今時今日吳飛陽完全能一擲千金,邀請幾十號保姆照顧他不幸患上癌症的父親,可是,吳飛陽並沒有這麼做,平日裡只要有時間,就會攜妻帶子前來江陵與老人共聚天倫,甚至於還親自給這位七老八十的老父親洗腳擦身。

這就是真正的孝順,葉鈞自認現如今很難對一個人看走眼,看得出來,吳飛陽對他患病的父親,是發自內心的孝敬。

“葉先生,您認為該找誰幫忙?”副經理問道。

“你說說,我應該找誰?”

對於葉鈞不答反問的行為,副經理倒是早有準備,笑道:“陸程工平日裡很是低調,即便是葉先生您親自邀請,他也不見得就願意攤上這渾水,這倒不是他不樂意幫忙,而是性格如此。至於楊經理的二伯楊新業,坦白說,儘管一直是為楊家人做事,但站在我的立場上,並不覺得楊家人是那種樂於助人的性子,自家人況且都斤斤計較,若是楊新業僅僅是想摻和一腳那也就罷了,萬一貪心,洩露出去,恐怕只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照你這麼說,就只剩下天河集團董事長吳飛陽了?”葉鈞似笑非笑道。

“既然葉先生您早就有了主意,又何必多此一問?葉先生,我這就替您聯絡吳老闆,恰好週末吳老闆就會到咱們江陵陪他的父親,到時候,葉先生您就能跟吳老闆好好談談了。”

“去吧。”

目送副經理緩緩離去,葉鈞暗道這副經理確實是個妙人,儘管葉鈞並不喜歡別人擅自揣摩他的心思,但擺在眼前的這件事可大可小,至少葉鈞並不在意。

等葉鈞返回房間,只見郭曉雨正跟小白狗玩著你追我跑,這讓葉鈞不由莞爾一笑,“曉雨姐,你是怎麼進房的?”

“我偷偷配了一把鑰匙,你不會怪我吧?”

郭曉雨吐了吐舌頭,尷尬道:“自從這小傢伙喜歡膩著你後,我每次回來見不到它,總會很著急,就想呀,它這麼喜歡你,亂跑出去肯定也是上你這來了,所以就偷偷配了把鑰匙。”

“不礙事,這小傢伙確實挺能竄的,我前腳剛回來,還沒開門,就瞧見這小傢伙已經鑽到我褲子下面亂蹭了。”見小白狗正得意的叫了兩聲,葉鈞一時間又好氣又好笑,“曉雨姐,要我說,你下次乾脆鎖著它,別放它四處溜達。”

“這可不行,這小傢伙不會亂跑的,頂多就是在這層路四處溜達溜達,有時候還會跑到華奶奶那裡蹭蹭零食。”郭曉雨晃著腦袋,滿臉笑意,“而且這小傢伙機靈,我擔心鎖著它,它可能會爬窗戶往下跳。”

葉鈞頗為無語的望著同樣盯著他的小白狗,似乎對郭曉雨的評價深以為然,這小白狗純粹就是那種初生牛犢不怕虎,什麼事都敢幹出來。

“小傢伙,咱們走吧。”

眼看時間也不早了,郭曉雨就想抱起小白狗,可小白狗死死攥著床墊,死活拽不走,郭曉雨頓時撅著嘴,“小白白,你就聽話,好不好?”

小白狗兩隻小耳朵直接垂了下來,當下可憐兮兮望著郭曉雨,然後又朝葉鈞叫了兩聲,用意很明顯,不走了!

眼看郭曉雨有些著急,葉鈞笑眯眯道:“曉雨姐,既然這小傢伙喜歡,那今晚你就睡這吧,反正我的床大,不擠的。”

“好吧。”

郭曉雨俏臉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看著葉鈞旁若無人的在她面前脫得只剩下一條短褲,然後自顧自進入衛生間洗澡,郭曉雨的俏臉就有些發燒。儘管這已經不是郭曉雨第一次見葉鈞近乎裸體的模樣,甚至還曾用手與葉鈞下半身來過一次負距離的運動,但郭曉雨始終是個乖巧的女孩子,對於男女之事,依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