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目的是什麼?”李懷昌有些緊張,畢竟這張博今天可就是衝著他來的,“你也別拐彎抹角,把你認為的可能性,都說一說,我也好有個底,清楚該怎麼去跟張博繞彎子。”

“李伯伯,張博這麼做的目的,第一個可能性,就是他有著依仗,所以毫無顧忌。第二個可能性,就是他想讓你們失了分寸,然後玩文字遊戲,把這幕後指使可找出來。”葉鈞臉上閃過一絲無奈,“只不過,兩者的可能性都差不多,所以一時間很難下決斷。”

“什麼?”李懷昌豁然起身,眸子裡透著一股震驚,“豈不是說,他想透過我們,把你給揪出來?”

“恩。”

得到葉鈞的親口驗證,李懷昌眸子裡閃過一絲陰晴不定,這兩個看似機率等同的可能性,實際上,都說明了一點,就是張博確確實實是衝著他們來的。

第二個可能性還好,起碼心裡有數,清楚這張博葫蘆裡賣什麼藥,就能在淺暗示中,避開這個問題,跟張博耍太極。

可第一個可能性,情況就糟糕了,若是張博有著依仗,這八成就是指使張嵩在幕後攪風攪雨的罪魁禍首。這身份,稍稍掂量掂量,李懷昌都感覺異常頭疼。

當下,李懷昌站到窗臺前,陰晴不定想著解決的良策。而葉鈞,卻安靜的坐在沙發上品茶,不發一言。

正當葉鈞跟李懷昌還在這傢俬人會所的包廂內探討張博的真正用意時,話題的主角張博,已經開始孤身來到江陵市的紀委辦公室。

被點名叫來的白華辰實際上也很納悶,今天張博大鬧警局的事情,已經傳到他耳朵裡。畢竟李懷昌這位警局一把手給人扇了一耳光,這可不是小打小鬧的新聞。

為了這件事,白華辰還特意致電李懷昌求證。

暗道這張博點名道姓找上自己,白華辰心裡也沒底,似乎也擔心這腦子發熱的張博也給他來上一耳光,到時候肯定丟人。本來,是打算謊稱不在單位,可聽到張博傳來‘等不到就不走’之類的恐嚇言行,也只能硬著頭皮過來。

“喲,這不是張主任嗎?您老坐,小徐,還不快冒茶,等什麼?”

剛進門,就瞧見在辦公室內來回踱步的張博,還有一個站在一旁發愣的小夥子。

白華辰頗為自來熟的吆喝幾句,就走到張博身邊,“張主任,這次大老遠過來,是不是省委有指示?”

“白書記,聽說再過不久,你也要調到省紀委工作,興許這次立了大功,很可能還會提前十天半月吧?”白華辰剛進門,迎接他的,就是張博滿臉冷笑的憤慨之色。

“立功?立什麼功?絕對沒有,張主任,您說笑了。”

白華辰從那小夥子手中接過一杯熱茶,剛剛遞到張博身前,誰想,張博就憤憤然甩開這杯熱茶,“說笑?白華辰,你少跟我裝傻!”

“啊!”

這杯熱氣騰騰的熱茶直接濺到白華辰的衣服上,熱水透過衣服,直接滲入白華辰的身體,強忍著這股熱浪侵襲的滾燙,白華辰狠狠咬著牙,忙褪掉衣服,當瞧見被燙得紅一塊,還膨脹起來的三五個大水泡,也是一陣憤慨,“張主任!你做什麼?”

張博只是不冷不熱瞥了眼白華辰上半身觸目驚心的傷口,臉上毫無愧疚之色,他唯一的兒子都死了,對於仇人,他只有恨!

“剛才情緒有些激動,真不好意思。”說是道歉,但口氣卻一點歉意的味道都沒有,張博只是望向一旁懵了的小夥子,“你也是的,這茶溫度太高,你就不會先兌兌清水,讓茶涼一涼?燙到白書記,他心胸寬廣,不會說你,可如果燙到其他人,小心別人記恨上你。”

“白書記,我不是有意的。”一旁的小夥子顯然徹底慌了。

倒是白華辰聽到張博這些話,氣得不輕,這簡直就是顛三倒四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