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真逮著了我要找的人?”劉漠屏總覺得哪不對勁,可說不上來,唯一的感覺,就是事情未免有些順利過頭了。

“是呀,劉老闆,不然我們怎麼會給你打電話?”黑狗心一緊,但還是裝出副大大咧咧的樣子。

“奇怪,我也不瞞你,之前我曾找過阿海他們,可他們遲遲抓捕了人,為何才跟你們說,這才三天不到,人就落在你們手裡了?”

劉漠屏故意裝出副疑惑不解的樣子,以便讓黑狗難以猜測他起了疑心,乾笑道:“我這不是好奇嗎?難道說,阿海那邊這般沒用?”

“劉老闆,你該不會是懷疑我們抓錯人了吧?”

黑狗知道現在不能亂,只能以退為進,不悅道:“我們是根據你提供的資訊,去那個女明星住的小區外蹲點,恰巧就逮著了那個女明星上了這小子的車子。我們暗暗記下了他的車牌號碼,然後一路潛伏跟蹤,終於在一家夜場逮到喝了半醉的他,所以就很順利的綁來了。”

黑狗的解釋倒也說得過去,至少對劉漠屏來說,這個解釋合情合理,儘管他依然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的地方,可就是說不上來,所以遲遲沒有開口。

黑狗早就預演過這種情況,他陰陽怪氣道:“至於阿海那邊,哼哼,那個女明星應該是王導力捧的掌上明珠吧?而阿海跟王導的關係,我們圈子裡是眾人皆知,說是遠房親戚,卻一口一個表哥表弟的叫,這就很難說了。如果這些年不是王導罩著阿海,他阿海早就被玩死了,劉老闆,你這麼聰明,為什麼糊塗到請阿海對付自家人?我記得王導最痛恨那些吃裡扒外的人,你這麼做,說不定早就打草驚蛇了,阿海不敷衍你,那才怪了。”

“你說什麼?阿海跟王導是表兄弟?”這個訊息對黑狗來說,不得不震撼,也因為這個訊息,幾乎將他心底的困惑全部打破。

“當然了,你在道上隨隨便便找個人問問。”黑狗一聽有戲,頓時裝出副不耐煩的樣子道:“劉老闆,你的問題已經夠多了,這人到底還要不要,不要就直接包好扔河裡面,還有,記得把錢帶過來,我這不賒賬。”

劉漠屏懶得破口大罵,不知為何,他一時間心情大好,緩緩道:“沒問題,我劉某做事向來不虧不欠,人先別忙著弄死,我很想看看他在我面前搖尾乞憐的樣子。”

結束通話電話後,黑狗臉色陰鬱得可怕,他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最後,他把屠夫叫了過來,吩咐道:“都準備好了沒有?林嘯羽怎麼說?”

“林嘯羽只是讓我們自由發揮,在這件事上,他林氏不參與,只要一個結果。”屠夫笑道:“對了,林氏已經將定金二十萬打進了社團的公共賬戶裡,餘下的三十萬,等完事後,立馬到賬。”

“嘖嘖,這林氏做事果然殺伐果斷,只可惜,咱們這次要背信棄義一次了。”黑狗露出猶豫不決之色,似乎還是沒狠下心腸。

“黑子,聽我說,在這世道,咱們只是一群為了錢的臭蟲,哪裡有錢就往哪鑽。那些恪守本分的人,都哪去了?要麼是每天受老闆的氣,要麼就早早死了,這年頭,好人不長命,壞人禍害千年。”

屠夫拍了拍黑狗的肩膀,平靜道:“我跟阿慧說了,再幹幾年,等咱們五湖幫穩定下來,我就金盆洗手,跟她一起回內地,在小縣城買塊地,建個五層高的房子,用積蓄做點小買賣,奮鬥個幾年,未嘗沒機會當個小老闆。最起碼,也能混一個個體戶。”

“恩,我明白。”黑狗難得露出唏噓之色,“想當年咱們兄弟倆從一無所有打拼到今日,其中的風風雨雨不勝唏噓,我也不會一直幹下去,趁著還有心留在這裡,就多掙些錢。咱們吃過苦受過氣,可孩子卻不能走咱們的老路,你這麼一說我也就釋然了,不管怎麼樣,幹,沒什麼可後悔內疚的,這是有權人有錢人的內鬥,我們只是打手,只管盡本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