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反正在珍妮弗演唱會後面。”

“珍妮弗?你要是能找來珍妮弗拍戲,我免費給你演。”

“想什麼呢?你原來就欠我兩場免費演出,再說了,這場戲不是我投資,要多少錢,自己找鴨子談。”

“少來,如果不是你的原因,我根本不接這戲。”明臣學會了白路的說話方式。

“說那麼多幹嘛?你反正是答應了。”白路掛電話,繼續捧著大罐頭瓶子喝咖啡。

何山青嘆息:“老子得搬家,和你在一起,品位直接被無限拉低。”

他剛說完這話,林子從樓上下來:“你搬哪?你搬走,我住你的屋。”跟白路說:“商量商量,我也搬過來吧,沒事哥幾個就喝喝小酒,多爽。”

白路表情嚴肅放下玻璃罐子:“你不能有這種腐朽思想,我們不能為了點水酒就變得沒有志氣。”

“滾蛋,這麼說定了。”林子坐到何山青邊上,看看白路的大罐頭瓶子問道:“這玩意是咖啡?”

“長見識吧?”何山青笑道。

又過了會兒,鴨子和司馬也起床下樓,白路告訴鴨子:“拍戲的事,通知明臣了。”

“他怎麼說?”鴨子問。

“說盡量。”

“盡個屁量。”鴨子仰坐在沙發上:“對了,過兩天我媽生日,給做個壽桃,再弄點酒。”

“我也要一個,過幾天我媽也生日。”林子說道。

白路鬱悶道:“你們五個人,算上父母十五個人,加上爺爺奶奶姥姥姥爺是三十五個人,一年才三百多天,平均下來,我十天就得做一次壽桃?做夢!”

“別人不管,先給我做一個。”鴨子說,跟著又說:“一會兒回家收拾收拾,晚上搬過來,在你這住,找到讀書時的感覺。”

“休想!”

“休什麼想?反正那麼多空房子。”

司馬智想想:“我也住過來吧,你呢林子?”

林子笑道:“英雄所見略同,哈哈。”

他們幾個很開心,白路很鬱悶,瞧昨天晚上那頓酒喝的,喝出問題了不是?勸說道:“不能這樣,你們是富二代,要有追求,要開豪車住豪宅,專門欺男霸女,無惡不作,這才是你們該有的生活。”

何山青想了想:“你是在說自己麼?”

鴨子跟著說:“你有豪車豪宅,連警察都敢打,還霸佔丁丁、文青等眾多美女,四條全佔了,實在可恨!我們要打倒你,拯救世人。”

白路不承認:“胡說八道,我沒有霸女。”

“管你那些。說真的,我真得搬過來,你是沒看到我爸那張階級鬥爭臉,一回家就捱罵,好象我不是他親兒子一樣。”鴨子說道。

白路被這幾個傢伙弄的頭大,起身去拿衣服:“你們死不死的。”開門出去。

“留把鑰匙。”鴨子喊道。回答他的是咚的關門聲。

何山青說:“別指望了,我住這麼久,還一直沒鑰匙呢。”

司馬智笑道:“要什麼鑰匙?自己一個家,父母一個家,這裡還一個。換著住。多快樂。”

幾個人說了會兒話,何山青琢磨琢磨:“咱好象忘了件什麼事情。”

司馬一下想起來,給爺爺打電話:“我朋友飯店的事情怎麼樣了?”

“問你二叔,我對那飯店倒是有點興趣。哪天帶我去看看。”老人家發話。

“知道了。”司馬掛電話。打給二叔:“二叔。事情怎麼樣了?”

“你能不能不給我找麻煩?你說你哪來那麼多狐朋狗友?一點不會做事,就知道得罪人,得多大仇恨才能在開業第一天被查?”

“二叔。改天再訓我,那事情怎麼樣了?”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