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別佩服你,昨天出那麼大的事,你竟還能動花花心思。”

“不然呢?找個地方枯坐一宿?我又不是和尚。”姜銘並不認為自己有哪裡不對。

“就算是,也是個花和尚。”錢西暮吐槽,“昨晚為了你的事,我可是忙活一夜,你可倒好,不但沒放心上,還在溫柔鄉里翻雲覆雨……你說該不該拖出去一丈紅?”

“你忙活什麼?”姜銘好奇的問。

“打探訊息,查那些人的來歷。”錢西暮偏頭看他一眼,“真沒看出來,你能耐挺大啊,密宗喇嘛,天部鬼忍,象國刀宗……這些還算有實力的勢力,你是得罪了一個遍,生怕自己死的不夠快,是不是?”

“該殺的時候,我從不留手。”姜銘沒有解釋,只強調了一下。

“嗯,人家也沒留手,這就叫禮尚往來,對吧?”錢西暮調侃他。

“我殺人,他們來報仇,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姜銘淡淡道。

“既然如此,你怎麼還活著?”錢西暮好奇的問,照他這說法,應該主動把腦袋伸過去給人砍才對。

“誰想殺我,我便殺誰,同樣天經地義。”姜銘告訴他原因。

錢西暮撇撇嘴,“怎麼‘天經地義’到了你這兒,就跟鬧著玩兒似得。”

“世上本就沒有天經地義,竟然被創造出來,跟玩鬧有什麼區別?”此刻的姜銘像極了哲學家,道貌岸然,鬼話連篇。

“你很有深度。”錢西暮挑了一下大拇指,“看來昨晚探討的很深入啊。”

如此露骨又無趣的話,姜銘就當沒聽見。

見他不應,錢西暮又開了新的話題,“昨天的事,不只是報復那麼簡單吧。”

“我不是為自己殺人,知道的也不多,所以能找到我報仇,本身就不簡單。”姜銘一早就猜到了,所以沒有費勁的去查探什麼。

“不是為了自己?”錢西暮看他一眼,指指上面,“軍方?”

姜銘不說話,顯然是預設了。

“白?”錢西暮又試著猜了一下。

姜銘輕輕點頭。

“你牛逼!”錢西暮大聲誇獎他,“華夏四公子,別人一個都不敢惹,你居然跟三個同時開戰,真是蠢者無懼啊!”

“不還有你嗎。”姜銘用令人酥麻的電眼掃他一下,讚道,“暗公子也不差。”

“嘶!”錢西暮哆嗦著吸了一口涼氣,很是幽怨的道,“這時候你倒是沒忘了我。”

“應該的。”姜銘的語氣表情都很欠抽,所以在下一個拐角,錢西暮把他踹下了車——是真的拿腳踹!

擦去褲子上的腳印,姜銘大步向前走去,並不是趕著去哪裡,只是習慣這樣走路而已。

看過地圖,轉過街角,走向另一條路,那裡有一路公車,可以送他去學校。

嘀嘀!

姜銘偏頭看去,一輛紅色的寶馬緩緩隨他而行,車窗慢慢搖下,露出成非瑾俏媚的臉蛋,“大少,需要司機嗎?”

“我不去公司。”姜銘婉拒。

現在要面對的情勢,已經混雜不堪,再添,就真成一鍋粥了,到時真不知道誰熬誰了。

“明大也順路。”成非瑾再次邀請。

姜銘看她一眼,點點頭。

車子停下,門開啟,姜銘坐了進去,還沒見春色,就被滿室的馨香薰得……打了兩個噴嚏!

“啊啾!”姜銘偏了一下頭,“不好意思,唐突了。”

“是我的問題。”成非瑾看他一眼,發動車子,“車上有令人作嘔的味道,就拿香水遮掩一下,算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吧。”

姜銘沒問她是什麼味道,那是人家的私事,與他無關。

“和總經理吵架了?”成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