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棒大漢是對著拿槊的漢子嚷道。

那持槊的漢子卻未反駁,反而問道:“我說武兄,你看這個怪怪的人是不有些邪門,會不會大師說的厲鬼呀!”

“厲鬼,厲你個頭,要是鬼你早就被吸光血了,上次你我大意,這次不可留情讓著他啦!”

莫玉顏在暗處聽到他們被兩招怪招吼住,不想連鬼這種想法都擠出,而且二人聯手也未必是那人對手,思來索去倒說讓著對方,當真讓人啼笑皆非。

兩人相望對方,暗下互打著眼色,成夾擊之勢,手持金槊的漢子槊頭光茫一裹,人便如閃電急刺向怪異裝者的玄門。另一大漢,身形一翻,壓棒下掃,來個斧底抽薪。剎時,金鐵交鳴之聲,怪異裝者暴吼躍身騰起,霎間,持槊的漢子的槊頭兜光竟刺中怪異裝束的刀脊,持槊漢子目瞪,不知對方從何時在腰間,又掣出把彎刀,闔目間,擋信了這凌厲絕倫的一刺。怪異裝者一顫彎刀,將槊頭撇過,身形在虛空中,右腳一踏左腳,人又上起兩丈之高,雙刀持手,交叉一銼,持槊漢子昂首一略目,無數散集的黑光飛馳而來,那不是刀氣,而是在雙刀交錯掩護下,利用真氣從袖口激出的暗器。

持槊的漢子驚喊道:“好傢伙,有暗器。”拿棒大漢,一棒掃空,正痴於第二棒攻勢,將棒仰空,便即迎空而上。哪能料對方發鏢,身形一頓,穩住身軀向前一翻。誰知,持槊的漢子卻撲面而來,拿棒的大漢反應不及,魁梧的身子斜仰而起,後背正陷於暗器下。拿棒大漢正置茫然,卻原來持槊的漢子見他迎面闖來,慌不迭手中金槊一丟,甩出雙手一推,拿棒的大漢便成了他擋器的肉盾,等拿棒的大漢反應,揮棒一託去擋暗器時,背上已中了幾枚薺礪。

一陣悽叫,拿棒的大漢雖擋下大部分暗鏢,卻也傷得不輕,倒趴在地上,大呼道:“操你***,華嶸,老子要殺你。”華嶸此際人已好端端的立在拿棒大漢的腳旁,對大漢的怒罵置若罔聞,冷冷的打探怪異裝者,道:“閣下好本領,今晚,我們兄弟二人認栽,只怨我們不能齊心協力,若他日有見,定當討加回來。”轉身扶起受傷的武焦便要走。

人未啟步,忽聽一聲怒叱道:“好漢,你當這兒是來便來,走便能想走嗎?”說話的人是毒龍幫幫主越浪。

華嶸對此人在江湖的身份略有小知,為人聲名劣籍,行事多則是些齬齪苟且之行。因此視而不見,略頓,負身冷笑道:“越大幫主,你當作甚?”

越浪打個“哈哈”道:“讓你們走時留點記念。”話言未落,手在口中一撮,“嘶嘶”從他褲綰裡溜出幾條尖細墨綠的青蛇,滑向華嶸二人。華嶸蔑然一笑,左手扶受傷漢子,腳下一挑,金槊在手,右手亂顫。只見金槊中竟流出紅紅濃汁,滴在地上,傳來陣陣惡臭及燎饒的煙霧。那幾條猶自精神的毒蛇,剛遊至紅色液汁外,妥間萎靡不振,卻無論越浪如何吹哨也不敢遊動分毫。華嶸淡淡道:“雕蟲小技,妄稱幫主。”撂下怒憤興天的越浪,只得眼見華嶸扶著武焦飄忽而去。

越浪轉首望向怪異裝者,卑躬道:“皎龍兄,你何不加以阻攔。”怪異裝者陰鷙的目光一閃,道:“這二武攻不凡,從方才槊中流出的毒液如適用於我,恐怕憑他二人齊心之力,難善其身的人就不是我了。”怪異裝者話雖聽起來委婉,但越浪能清聞的聽出音中含帶著一種冷漠,讓人如置冰中,寒人心魄。

越浪吞了口唾液,覺得自身一個堂堂幫主,有所疑慮應當挑明,否則這個幫主才過無面,當下又道:“皎龍兄,你這,這太長他志氣,他們狼狽不堪,怎看也不像是什麼高手。”

怪異裝者鷹隼目光一寒,看得越浪一怯,怪異裝者施然飄身落下,背對越浪道:“難道越幫主對我的話有所質疑嗎?希望越幫主能守住本身職責,不需多問得就將咽在肚中,否則。”目斜那三具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