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傾心。”

青若鬱愣住,臉上那點薄怒再也掛不住,一下子臉都飛紅了,扭開頭就要走,野天怎肯放過,拉住她的手腕輕輕一帶,青若鬱整個人都跌進了他懷抱裡,他低下頭,順勢吻住了她的唇瓣

青若鬱一時僵住,只怔怔地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英俊眉目,纖長捲翹的睫毛在他的鼻翼上撲扇,撲扇。

一下,兩下。

青若鬱試著推了推野天,奈何他堅實猶如銅牆鐵壁的胸膛和胳膊已是將她牢牢鎖住,根本沒有一點動彈的餘地,她只能感受著野天帶點急切的、又滿含溫柔的索取。

兩雙唇緊密相貼。野天含住青若鬱小小的唇瓣,輕輕舔咬、研磨……青若鬱沒有反抗,只是預設。

他放鬆了禁錮,捧著她的臉,手指撫摸著她被吸得紅潤的唇瓣,笑了:“好軟,好甜。”

青若鬱睜開雙眸,眼睛有點溼潤,臉紅撲撲的:“……那是唇膏。”

“什麼味的?好喜歡。”野天還是看著她,眼裡的濃濃的愛意根本掩飾不住。

“芒果味的。”青若鬱有點羞,不敢看他那一雙目光灼灼、愛意濃稠的眼睛。

“以後一直用這個味的。你喜歡什麼味道,我去買。”野天偏要看她的眼睛。

青若鬱想了想,撲哧一笑:“買不到的。”

野天也笑,“你說說看。”

“青。草。味。”青若鬱故意一字一頓地說。

野天愣了片刻,哈哈笑起來:“你怎麼喜歡這麼刁鑽的味道,嗯?難道每次接吻前,我都要像老牛一樣吃一大捆草下去?”

青若鬱想著野天吃草的樣子,笑得不行,眉眼彎彎,眼角帶淚:“你……你別說了!要笑死了!”

野天摟住她,給她揉肚子,“好好,我不說了。那你還喜歡什麼味道?”

青若鬱擦了擦眼淚,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就是你嘴巴上的味道就可以了。”

野天一呆,幾秒後才想起來問:“我嘴巴上什麼味道?”

青若鬱擺擺頭:“我怎麼知道,就是你自己的味道啊……或者有點檸檬味……還是別的……”

野天想了想:“你該不會說的是……牙膏的味道吧?”

青若鬱想了想,吐舌頭一笑:“好像還真是……不過也經常聞到洗衣液的味道,太矮了嗎,只能聞到這裡。”她說著指指野天的胸膛。

青若鬱1米6多一點,因為瘦,所以看起來還不算很矮,但在野天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前,確實很不夠看。他和她接吻時,都是把她攬在懷裡,捧起她的臉,然後他再把頭低下來,才能吻到。

“穿高跟鞋或許會好一些。”青若鬱自言自語地說。

“要麼我抱你到沙發上去?你站在上面?”野天提議說。

青若鬱原本想說這樣也好,畢竟穿高跟鞋什麼的自己一點都不喜歡,但轉念一想,自己幹嘛這麼配合啊,顯得自己有多心急似的。

“不要。時間晚了,我要睡覺。”

野天連忙拉住她,耍賴似的:“好了好了,我不鬧了。你喜歡我吻你嗎?”

青若鬱瞟他一眼,笑著推開他,在他的下巴用嘴唇輕輕一碰:“晚安。”

“晚安。”野天放開她,雖然有點小失落,但也差不多滿足了。

野天聯絡到以前的經紀人,舉辦了一場正式的記者招待會,說那次空難中其實他並沒有出事,因為他的所有證件都被盜了,自己也被綁架到了美國,前不久剛被救出來。這次就是來正式宣佈演藝界的,以後他希望過普通人的生活,請大家理解。

如其所料,粉絲們哪裡願意,又哭又叫的,懇求質問撒潑、無所不用其極,好不容易才勉強散會。

之後過了一個月,這股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