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桑益壯才能更好的詮釋“男人本色”這個詞語吧。

“我們在道天帝國待了三年,白天遊山玩水,夜裡觀星賞月。可惜,我和父親卻一直感悟不出什麼道法。就算我們費盡心機找到了幾本道法參悟,也完全凝練不出道源,就更別說呈現什麼道尊法相了。”匡柔失望的說。

“這種事情也不足為奇,畢竟道修也需要極高的感悟能力,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稱為道修的。”莫默本身就算是半個道修,所以也明白匡柔的感受,於是出言安慰。

“是,當時我的父親也是這麼跟我說的,我雖然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心中依然不服氣,於是就用計勾引了一個道修,想辦法得到了他的舍利。”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誰都沒敢問匡柔,她當時到底用了什麼計,才得到了對方的舍利。

要知道,修道者想留下舍利,必須要死,而且還必須心甘情願才可以。

這不難想象,匡柔當初的手段還是很殘忍的,至少她利用了那個道修的感情,不然她不可能成功。

“我知道你們會在心裡瞧不起我,但是這也是我父親的意思。我和父親畢竟揹負著整個家族的命運,即使殘害了一個無辜的人,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匡柔解釋道。

其實就算她不解釋,大家也能夠理解她,雖然覺得這種令人不齒,但是站在家族利益面前,任誰也很難抉擇。

“這也不算什麼,我們幾個大多都是從家族中出來的,都能理解,只能怪那個道修運氣不好,遇到了你罷了。當然,能夠死在你這麼貌美如花的女人手中,想必也沒有什麼痛苦,反正人活著不一定快樂,能快樂的死去,他也算是因禍得福了。”牧抱本的想事情的邏輯本來就與人不太一樣,此時開解人的角度,好像也與常人不同。

柔女子彎起嘴角看著牧抱本笑了笑,說:“還是你們商人想得開,謝謝理解。”

牧抱本也是有感而發,憨憨的笑了笑,說:“柔女子繼續說,我們都想知道你們家族的體質問題怎麼解決。”

“好。”柔女子看著眾人好奇的目光,就接著說起來,“後來我和父親得到了那個道修的舍利,以為藉此就可以感悟無上大道,誰知,我和父親感悟了一個月,什麼都反應都沒有。別說無上大道了,就是無上大道的門檻,我們都沒有摸到。我和父親失望極了,只能迷茫的待在道天帝國,不知道後面的路怎麼走。”

“那然後你們就來到了封神帝國是吧?”牧抱本問道。

“我們來到封神帝國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當初我們在道天帝國謀害的那個道修,是天靜宮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天靜宮的人一口咬定我和父親謀殺了那個死去的道修,後來就開始追殺我們父女。我和父親東躲西藏,日不能食夜不能寐,最後還是沒有逃過他們的魔掌,於是我和父親就被天靜宮的人抓住了。”匡柔說道這裡,臉上一片愁雲,好像自己又回到了那種充滿磨難的日子裡。

“後來天靜宮的人把你們放了麼?”張夢追問。

匡柔眼睛紅了紅,似乎有晶瑩的液體在眼中打轉。

“我父親承擔了殺害那個道修的罪名,被天靜宮的人殺死了。我因為年輕,又裝瘋賣傻,最後費盡艱辛,才逃離了天靜宮的追捕。”匡柔哽咽的說著。

“唉,果然世間多磨難,看來你也比老夫好不到哪裡去。”桑益壯感慨了一聲。

匡柔擦拭了一下自己眼角的淚水,接著說:“後來我就逃到了封神帝國。機緣巧合下,被封神宮招進去做了宮女。儘管如此,我依然沒有忘記家族委託給我的重任,於是我想,既然道法修煉不了,難道普通的武術也不能修煉麼?後來又經過了許多年的潛伏,我才得到了我現在所學的羅煙法典。”

眾人聽了匡柔神奇的經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