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我是不信的,但後來,我發現,顧一帆一給我打電話說,有事要出去,身邊就一定會陪著一個花彩潔。

畢竟是身邊的秘書,我也就沒有多想,但次數多了,也就會產生懷疑。

從一開始的難以置信,到現在我已經很能接受了。

也許是一開始我就不懂愛情,和他在一起也只是純屬巧合,就連最甜蜜的那段時間被他擁入懷裡,我的心也是很忐忑的。

失去他,我會怎麼樣?

工作還去不去?不會變的,我堅持了那麼久才能站穩腳跟,我沒有理由,也不能在此時輕易地放棄,兒子呢,怎麼辦,顧一帆算得上是一個稱職的爸爸,真的,每逢兒子的親子運動會,他去得比我還多,就連幼兒園開的小聚會,他也會盡量地抽出時間去參加。如果要兒子離開顧一帆,他會很難受的吧?

“你這話什麼意思?”顧一帆不明所以地看著奚靈,怎麼沒頭沒腦的冒出這麼一句話。

真當我是傻子吧,要不是我和他沒有那一紙婚書同,我都覺得我就是他的那一個黃臉婆了,可是,沒理由啊,公司裡外明明有不少的優秀男人在向我表達好感,還是說,在一起久了,真的會有審美疲勞這一說。

從來沒有帶過牛牛去公司,公司裡的人也就不知道我有一個兒子的事實,更甚的是,除去偶爾的偶爾會和顧一帆同進同出以外,我幾乎身邊沒有異性,所以在不明事實人的眼中,我還是一個美麗的單身女性,時不時約我的人也不是少數。

“什麼意思?你和花彩潔啊,還要我說得更明白嗎?還是說,你需要我拿出證據?”商場混久了,氣勢也就出來了。

我現在絲毫不畏懼顧一帆,有時候,我和他的想法相左,我還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反駁他。

為了牛牛,我願意不回墨城,一直留在上海,為了牛牛,我願意對他外面的事情不聞不問,就在家裡做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蠢女人就好了,但現在告訴我,有人妄想打破我辛苦多年經營起來的平靜生活,我就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了。

“我和她?誰說的,你別聽別人胡說八道,他們都是道聽途說的,我和她除了工作上的事,什麼都沒有。”顧一帆不耐煩地看著奚靈,為什麼老是要懷疑他?

緩慢地解開上身的扣子,準備進洗手間簡單地衝洗一下就上床睡覺。

“裝,裝,你就使勁地裝吧!”我冷冷一哼,這個男人可真是厲害啊,家裡有一個女人,雖然沒聽他怎麼提過,這裡還擺著一個我,公司裡面還有一個漂亮可人的小秘書。他怎麼就不會腎虛呢?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就對了。

“你在外面怎麼搞我都沒有意見,但你以後小心點,別讓牛牛看到。”這是我最後的底線,原來哀大莫如心死,我沒想到我是一個這麼大度的女人,居然可以和別人共用一個女人。

“牛牛看到啦?”這就是承認嘍?

原來他們說的都是事實,四年的時間接受一個冰涼的事實,我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歇思底裡,反倒冷靜得不像自己。

顧一帆這才轉過頭來看著奚靈,“你怎麼不陪在他的身邊,居然讓他看到?”

如果他的小牛牛看到他和不是他媽媽的女人在一起,是不是會很傷心啊?

人家說,女兒是老公上輩子的小情人,在這裡,兒子也是顧一帆的小情人,只要是牛牛的要求,我就沒有見過他不同意的。

怎麼,現在不否認啦?

“顧一帆,我警告你,如果你不想再做牛牛的爸爸,你就直說,我會給他重新找一個爸爸的。”這次是我大聲地跟他說。

工作果然是女人最大的護身符,這幾年的工資我幾乎沒有動過,一切的生活開銷,顧一帆都會一一地負責,我也樂得把錢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