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這些天不斷地給我發簡訊,有的rou麻的要死,還有的有恐嚇的意思。”梅晰說:“另外這些天,我還收到了很多匿名的恐嚇簡訊,雖然沒說是鄧子坤,但用腳趾頭也想得出來,就是鄧子坤乾的。”

這一點陳爭也相信。

鄧子坤用匿名發簡訊,到並非是怕梅晰知道。要知道鄧子坤的為人,達不成目的自然就用恐嚇,他所顧忌的唯獨是萬一經過警方的話,會對他造成麻煩。故此才用匿名恐嚇,一定要讓梅晰知道恐嚇的人就是他,卻又沒有真正指向他的證據。

“這個鄧子坤真的是活到頭了。”陳爭笑了笑:“你不用擔心,這些簡訊你也不要理會。既然金像獎頒獎結束,你就儘快回美國去繼續拍戲去吧。至於過了這幾天,鄧子坤他想恐嚇你,都再也沒有機會了。”

梅晰猜得出陳爭話中隱藏的含義,點了點頭:“那我明天儘快就走,免得被他們用我來要挾你。不過你也一定要千萬小心啊。”

“放心,你忘了我是會算的麼?”陳爭笑了笑說。

很快,兩人回到酒店,又是一夜歡愉。

第二日一早,梅晰便電話定了當天的機票,又被陳爭送往機場,直接飛離了香崗。

眼看著梅晰上了飛機,陳爭這才放心,只等著一個最好的時機,將鄧子坤送進地獄。

……

說也湊巧。金像獎頒獎的這一天,原本正是鄧子坤與那群日本人約定jiāo易的日期,香崗警方也原定的就在這一天,對他們進行圍捕,只是後來因為陳爭占卜為兇,eason取消了這次行動。

等第二日梅晰飛走,陳爭回到酒店。他便接到了來自eason的電話。

“陳大師,你可真是料事如神啊!幸虧你讓我取消了行動,要不然就要出大事了。”eason在電話另一邊說道。

“怎麼了?你又得到了什麼訊息?”陳爭問。

eason這才緩緩道來。

果不出陳爭所料。國際刑警派往那個日本組織裡的臥底,上一次傳回來的訊息是假訊息。

原來,自從黃sir等人殉職的那一回。打luàn了他們的jiāo易部署,那群日本人便已經懷疑,他們的內部有內鬼。

經過一段時間排查,嫌疑已經鎖定在了那名國際刑警的臥底身上,不過卻還不敢確定。

故此他們的第二次jiāo易,實際上就是要鑑定一下他們的推測,故意放出訊息讓臥底知道,然後到時候埋伏好了,看警察是否會來。…;

如果香崗警方真的去了,結果不用多說。不但抓不到他們jiāo易,還會被人埋伏好,一通luàn轟,就連那名臥底,也是必死無疑。

“陳大師。上一次你說的卦象,是說嚮導不值得信賴,現在看來,果然是神算啊!”eason又問:“不過現在對於那群日本人來說,臥底的嫌疑已經排除,以後他傳來的訊息。是否可信了呢?”

“他們既然已經懷疑到了臥底,就很難再重新信任他了。因此他傳來的訊息,可以參考,但始終不能輕信。”陳爭想了想,謹慎說道。

“是啊,陳大師說的是,那群日本人,太過jiān詐,不能不小心。”eason贊同,但有緊跟著為難說:“可我們只有這麼一個訊息來源,如果他的訊息不信,怎麼破案呢。”

“這你不用擔心,既然嚮導不管用,就由我來幫你找一個新嚮導,而且這個新嚮導,我已經找好了。”陳爭指的自然就是金生水。

“新嚮導?他也是日本人麼?”eason問。

“不,他是鄧子坤這邊的人。”陳爭微笑說:“你想想,日本人來到香崗jiāo易,更何況他們走si了很多軍火帶來,鄧子坤又不傻,豈能任由他們安排jiāo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