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帶著疑惑他掏出手機,撥打一了串號碼,接通後壓低嗓音說:“ 請幫我查一個人。”

——

姚雨回家時,段鈴還沒有去睡覺。

她看到母親坐在佛像前唸經,不想打攪她,可剛剛關上門,母親就停止唸經回過頭來看著她。

“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有睡覺呢?”她心疼母親。

段玲起身,為女兒倒了一杯水,“你沒有回家,我睡不著。”

“對不起,讓老媽擔心了。”姚雨接過母親手中的水杯,感覺著杯子的暖意,卻也感覺到一顆慈母心。

“你是加班,又不是去玩,沒有什麼好對不起的。”段玲對女兒向來放心。

“我明晚還要加班,但會不會加班到這麼晚,還要看老闆的臉色,我也做不了主。”

“你現在可不是在大學裡,到社會上工作是這樣子的,凡事都要看老闆的臉色,你還年輕多吃吃苦也沒有什麼,明晚安心加班,回家的時候打電話回家一趟,讓我也安安心就好。”

姚雨牢記母親的話後點點頭,將水杯裡的水喝完後想了一件事問:“媽,展先生今天怎麼突然到我們家來看你?”

“我也覺得很突然,晚上我剛剛吃完飯,就聽到門外有人敲門,這一開啟,就看到展先生了。”段玲回憶著晚上第一次與展予傑見面時的情景,“展先生和予博長得一模一樣,當時開啟門時,我還以為是予博活過來了,驚著我的心亂亂的。”

“雙胞胎嘛,長得像很正常。”姚雨在與予博交往時,第一次看到他哥哥反應與母親差不多,見了幾次後,也就慢慢適應了,不至於那麼大驚小怪。

“展先生,也沒有特別的事,只是來順道看看我,帶了一些營養品,聽了我說了一些佛理後,就問起你工作的事了。”

不知為何,姚雨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展予傑是什麼人,那可是北江市商界有頭有臉的人,會放低身段來見自己的的母親,如果予博還活著倒也說得通,不過人都死了,他這麼做還真讓人捉摸不透。

要說他看上自己,又不大像,除了請吃一次飯,送自己回家外,也沒有表達愛意。可為什麼他在予博死後,依然與她還她的家人保持聯絡,他到底居心何在?

就在姚雨試著揣摩展予傑的內心世界時,又聽母親說:“展先生也是個慈悲之人,聽了我說很久的佛理才問到你工作的事。”

姚雨並不想說起展先生太多的事,轉身就回屋。

剛剛開啟臥室的門,段玲叫住了她,姚雨轉身問:“媽,還有什麼事嗎?”

段玲向來放心這個女兒,可在感情上,她也知道姑娘家容易鑽牛角尖,怕她在感情上走岔路,於是預先提醒她:“姚雨,那個展先生與予博長得一模一樣,但始終不是一個人。他是他,予博是予博,他們是親兄弟。予博死了,但展先生永遠都不可能成為予博的替代品。女孩子家,先後與一對兄弟在感情上有過糾纏,並不是一件好事。”說到這裡她看了看女兒,停了幾秒問:“你聽明白我的話意嗎?”

姚雨再明白不過,母親是怕自己的對予博念念不忘,會把展先生當作他的替代品,先後與一對兄弟在感情上有糾葛。

“媽,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

“媽相信你,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快點洗澡睡覺去。”

——

另一頭的餘鱷,回到別墅也是十一點多的事了,只是他沒有想到別墅大廳的燈是亮的。

有別墅鑰匙的只有一個女人,他輕輕揚起唇角,眉頭卻緊緊鎖著,大步向別墅走去。

雕花木門推開後,一眼便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體態優雅的女人,身著黑色露肩晚禮服,頭髮高高挽起,化著相當濃的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