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奪下一物,緊緊攥於掌心。待上了車,我開啟紫色的綢包,看著手中的印章不覺輕笑,天下還有什麼事能將你難倒!

早春的涼風,勾起散頁般的軟簾。

一抹豔紅,翼然寫意在簾角……

……

簾角時時微啟,不時映入幾點嫩綠,襯得某張臉更加綠了。我收功吐納,好笑地看著匍匐的某人:“阿律,你什麼時候練起蛤蟆神功了?”

嘖,好大一記白眼。

“豔秋,幫我拿杯水來!”阿律的下肢幾不可見地一抽,嘴唇霎時慘白。

“等等。”我止住豔秋,一把奪去竹杯,“好像被廷杖的是我而不是你吧,阿律你這唱的是哪出?”

“我唱的是哪出?”阿律半抬身子,仰首夠來,“還不是你害的!不是你我會被罰麼?”他眼神有些閃躲,看來未盡真言。

“大人!”車外一聲低喚,“馬上就要出陽門關了。”

我收起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