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說道,“那你就在這裡待上幾天吧。”

說完,不由分說,就把他扣在這裡,並且讓他很快的發現,跟他同樣的人原來還不止一個,所有的人都被圍在一個新挖的xiǎo坑上,蹲坐著擠在一起。

到了此刻,那個年輕人依然忍不住好奇,向旁邊的人問道,“你知道他們這是在幹什麼嗎?”

一個山民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那個村的,連這都看不出來,是要打仗了。”

“打仗了!的年輕人滿臉都是興奮,更是不斷的從xiǎo坑裡探出頭去。只見那些人不僅讓他們蹲在坑裡,而且就是自己也同樣挖了一個坑蹲著,心中不禁嘆道,這是打得哪mén子仗,有誰打仗是玩挖坑來的。

同樣納悶的還有李生明,他不僅納悶於為什麼要如此來設計伏擊線,更迦納悶與孫永金為什麼就如此相信清兵一定會去增援南甸。不過,他身邊的孫新卻沒有這麼多的心思,在劍士們建議下,不折不扣的執行了孫永金的命令,在伏擊線上挖了長長的壕溝,大隊的火槍兵就躲藏在其中。他們有的拿著魯密銃,有的拿著掣電銃,而看起來最為嚇人的則是拿著迅雷銃的人,上面密集的槍管實在是讓人望而生畏。

當看到那些火槍時,李生明心中就是忍不住感嘆,他想不明白孫永金為何會有這麼大的能量,如此利器,彷彿不要錢一樣的拿過來,每一次有人增援過來的時候,都要拖上一車又一車的槍支彈yào,似乎沒有窮盡一般,不斷的淘汰著武裝農夫手上的兵器。那些被淘汰的鳥銃很快就到了那些經過考驗,值得相信的普通人手上,只見他們細細的把玩著槍支,臉上是琢磨不出來的欣喜,一位從原明軍過來的人,更是不停的把鳥銃上的刺刀nòng下來,又裝上去,然後撫mō著黑黝黝的槍身,說道,“這真的是鳥銃嗎?”

這當然是鳥銃,不過卻是另一個世界製作的鳥銃,無論是工藝還是材料,都遠遠的超越了這個時代,擁有著無以倫比的穩定絕對不是這個時代,動則炸膛的槍支能夠比的。

因此,每一個分到槍支的都是欣喜無比,不過,當他們看見周圍那些人羨慕的眼sè時,更加覺得自豪,隱隱約約的就覺得自己是孫永金一個圈子的人,心中也就越發的忠誠起來。

李生明mō了mō手上的掣電銃,他是不多的幾個擁有掣電銃的普通人,當然,他自己並不知道這一點。不過此刻,孫永金還jiāo給他一個更加重要的任務,就是決定什麼時候向敵軍發起攻擊,而攻擊的訊號,就是他的槍聲。

想到這裡,他倏然感到自己肩上的擔子很重,一直以來,他都是跟在孫永金的後面衝鋒陷陣,極少指揮部隊,唯一的一次,就是珠山寨的防守,可就是那次,他還差點讓那些清兵聲東擊西,鑽了空子。

不過,孫永金依然是如此的相信他,依然對他委以重任,想到這裡,他就覺得分外的感jī,越發的覺得自己要做好這次伏擊的工作。

隨著時間的飛速流逝,清兵離伏擊的地點越發的近了,而李生明他們也隱入戰壕之中,頭上密密麻麻的蓋滿了枯草,遠遠的看去,彷彿與天地融為一sè,沒有人能知道有人埋伏在這裡。

那名採yào的年輕人努力的睜著眼睛,他實在不敢,這裡就是剛剛還喧譁一片的地方。只見飛鳥也壯著膽子停留在樹上,發出嘰嘰喳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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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崇山峻嶺之間,一條通往南甸的必經之路上,幾名清兵哨探,同樣在警覺的前行,他們漸行漸遠,為整個清兵的前進張開了一道幕布,不停的偵查著敵情,並且消滅的敵人的眼睛。

在這樹林密佈、山川險峻的地方,在那一條條羊腸xiǎo道上,雙方的哨騎就這麼廝殺在一起。能夠成為哨探的,無一不是清兵中的但他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