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瞭解情況,自然也不方便說些什麼。他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了。放心好了。我不會和他有太多交集地。這次……”

韓惟君嘆道:“是他聽說了我們的事情,然後約你的吧?”

蕭永聳了聳肩。承認了。“反正,你多小心他就是了。”韓惟君又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這次,估計是他欠你一個人情。我雖然怕盛家會有干擾,但是,呵呵,其實家裡對我還好。真地麻煩的,倒是我家那些親戚。”

“哦?”蕭永愣了下,他從小和父親相依為命,和家裡的親戚們完全沒來往,甚至都不確定自己有哪些親戚,對於這方面的事情幾乎完全白痴。他問道:“這是為什麼?”

“一個人要不在乎什麼,也得有他不在乎什麼的資格啊。”韓惟君搖了搖頭說,“因為我,有些親戚能從盛家得到些什麼,我知道有時候為了怕我尷尬,一些比較遠的親戚的事情,老爺子和盛緒年都不會告訴我。但我家裡人還是會說起來。我深居簡出,很少和他們打交道,未嘗不是因為我也怕煩,怕尷尬啊。”

蕭永攬著韓惟君的肩膀,說道:“沒事的沒事的……別讓那些事情打擾到我們。”

蕭永說是這麼說,但他還是對盛緒年小心了起來。在將照片發給盛緒年之後,盛緒年又打來了電話,邀請他共進晚餐。但這時候,蕭永卻有無數推拒地理由在手裡,最簡單明瞭的就是,加西亞和橫山勇來了。光之庭院的人開始陸續到達,而跟著來的還有全世界各地的攝影、藝術、光學器材方面的人,而蕭永的那個創意燈光系統地製造商代表也來到了上海。由於蕭永地大放異彩,還有一系列公關活動,創意燈光系統在過去一個月裡賣掉了兩套,但他們卻越發覺得系統本身的不足。蕭永在上海主持光之庭院地活動是他們推廣和銷售這套最奢侈的攝影裝備的好機會,也是他們向這些攝影大師們求教,進行系統測試完善,聆聽教益的好機會。而這些事情,都需要蕭永來居中排程。

蕭永在電話裡抱怨著雜務纏身,連拍照的時間都沒有,也就順理成章地推拒掉了盛緒年的邀約。而對盛緒年的行動稍稍留了下心,蕭永索性透過龍冬去了解盛緒年的一些別的事情。龍冬願意加入工作室,自然也是衝著這裡會比較好玩,這種事情他自然會老老實實的保密,兢兢業業地為蕭永打探清楚。

麻煩的事情總是一堆一堆地到來,就在這個蕭永最忙的時候,楚弘實在忍耐不住蕭永最近幾個月來將雜誌完全甩手給他的做法,開始訴苦,要求支援了。蕭永也自覺有些對不起楚弘,當初答應和楚弘一起搞《記事》是為了兩個“天煞孤星”能夠好好合作一把,看看是不是人定勝天。而蕭永除了一開始參與了雜誌的規劃和選題,製作了抓拍偷拍為主的混拼版之外,現在都有些顧不上了。雖說蕭永先是為雜誌提供了很多白宮的獨家內容,又獨家在自家的雜誌上發表了關於《戰爭》那個影展的十分精彩的訪談錄,之後則是精彩紛呈的靜態電影的獨家釋出。今年接下來幾期雜誌,不管是光之庭院也好,安琪爾也好,都會有獨家的封面照片來提供給雜誌,但他為雜誌付出的的確有限。

現在,雜誌那邊說起來兵強馬壯,各個位置配置的人選都是強大無比。但是,少了蕭永和楚弘兩個絕對老大的碰撞,似乎總有些不夠味道。蕭永和楚弘,都是那種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他們兩個每次湊在一起,光是互相調侃攻擊,就能讓大家靈感迸發。當初搞那種復古式的測評,就是他們兩人的創想。而混拼版的圖文並茂,已經成為《記事》雜誌的標誌之一,雖然也有人在學習,但不管在攝影還是在每張照片對應的經典到讓人想忘記都難的文字上,別人都望塵莫及。但是,常規欄目在不斷加強和穩定,雜誌原本應該最出彩的副刊卻有些流於形式。這是追求完美的《記事》團隊所不能容忍的。他們越發迫切地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