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頭腦,柳品月帶來的那個病人反正是如冰山般從沒開過口。

吃中飯的時候,柳品月說他帶來的女子不能見風,不能坐在廳中吃飯,九歌便叫下人帶她去客房用飯,其餘的人則幾乎是用了一頓無聲的午飯。

午飯過後,九歌有些氣惱的道:“晚上好好設宴,要有酒才行。”

說一說完,蕭祁和越龍成同時看了她一眼。蕭祁許久才扯了扯嘴唇,吐出兩個字來:“年宴。”九歌頓時愣住,然後整個臉像熟透了的番茄一般。方若初好奇的看了她一眼,不明所以。

幾人相對坐著也沒話說,九歌只好叫下人安排了房間給他們,幾人便統統回房休息去了。這邊人剛走,蕭祁就對九歌道:“想用酒融洽氣氛是好事,但是別人能喝,你不能喝。”

九歌無奈的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晚上的菜做的的確是豐盛,圓桌前,九歌坐在蕭祁旁邊,然後是方若初。越龍成,柳品月,柳品月帶來的那個女子自然仍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