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住副縣長的,也沒有人會將一個還管著事的副縣長當落水狗打陳燕作為徐福林的人,雖然曾對沈淮語有不敬,但她在政府辦只不過是個副股級底層幹部,沈淮不會對她直接呲牙兇惡,也不會有誰嘴碎會滿世界說她曾得罪沈淮的事情,故而這段時間她在縣政府雖然沒有以前招搖,但還算滋潤。

不過,要是葛永秋真著手調查徐福林涉及阻撓船廠改制一事,徐福林的問題就嚴重了。陳燕一旦在縣政府失去徐福林這個保護傘,差不多就意味著她滋潤的日子算是徹底到頭了。

王衛成還不清楚今天到底是怎麼一個狀況,自然不會在走廊過道里跟陳燕糾纏,看了看手錶,說道:“我還有工作要跟沈縣長彙報,不跟你扯了。”藉口就進了辦公樓。

陳燕看著王衛成滑身溜走,站在那裡又氣又恨,卻無計可施。

不管最終造船廠工人圍聚事件的調查結論如何,現在聲勢就搞得這麼大,又是縣長葛永秋直接主持調查,進官場有幾年的陳燕心裡也清楚,徐福林這次不可能保住位子。

而且沈淮頂替葛永秋主持政府工作之後,就是縣政府大樓裡的老大,往後這角角落落將都是他的光芒。陳燕心想沈淮也許不會直接對她做什麼,但是要讓別人知道沈淮心裡對她或曾有不滿,那等待她的只會是別人的落井下石。

王衛成在縣中就是教導處副主任,雖然沒有什麼實權,卻也解決了他職務升遷的鋪墊工作;大家都在議論,沈淮真要擔任代縣長,深得沈淮信任的王衛成,肯定會給到縣政府辦副主任的位子上去。

陳燕就想著要是能跟王衛成搞好關係,她在縣政府的日子會好過一些,只是王衛成比她想象的要滑頭一些。

她這時也顧不得跟徐福林幾次露水姻緣了,想著先自保才是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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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衛成敲門推開沈淮辦公室的門,看到縣委書記陶繼興也在這裡,說道:“陶書記跟沈縣長談工作呢,那我等會兒再過來……”說著就要退出沈淮的辦公室。

“小王有什麼工作,就進來跟沈縣長彙報吧;我這就要走。”陶繼興站起來說道,讓王衛成進去。

沈淮站起來送陶繼興出去,在門口跟他說道:“要是秦廠長願意去縣總工會,我是沒有意見的。說服秦廠長的工作,還要麻煩陶書記你了。”

待陶繼興離開,王衛成先將上午送恆洋曾志榮等人離開的事情,簡略跟沈淮彙報了一下,剛要問及徐福林與船廠傳聞的事情,杜建敲門走進來。

“沈書記,這是造船廠的職工資料。”

沈淮從杜建手裡接過厚厚一本檔案袋,要杜建跟王衛成先坐著,他走回到辦公桌後,先看起造船廠的職工檔案來。

見沈淮粗略的翻過檔案,王衛成開聲說道:“我剛在食堂裡吃飯,大家都在談徐副縣長跟船廠的事情。我對秦丙奎不熟悉,我家老舅前兩年剛從船廠退休,還知道些事兒。昨天夜裡,我還特意到我老舅家走了一趟,聽他說,秦丙奎之前對徐副縣長,似乎也是挺看不上眼的。”

霞浦縣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全縣中層幹部看上去有好幾百人,但這些人幾十年都窩在霞浦,彼此間接觸的機會自然不會少。

徐福林與秦丙奎肯定是認識的,但昨天船廠工人圍聚鬧事,給他們下馬威,到底是不是徐福林在背後給秦丙奎指點迷津,王衛成則認為可能性不大,事情應該是另有隱情。

“到底是怎麼回事,葛縣長那邊會有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