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邵那一腳是用了十成十的力,將從不鍛鍊身體素質極為不好的陳遠翔一腳踢出了個胸腔出血,也被送到了醫院。

派出所的民警上門通知李平的時候,李平差點沒暈過去,想立馬過去看兒子,可是曉得,她這前腳一出門,後腳就進不來了,而小莉那個不頂事的,鐵定拗不過那娘三,估計她前腳出門,後腳小莉就被趕出來了,思來顧去的,還是讓陳遠莉過了去。

陳遠莉到了醫院從警察的口中得知這是因為他挾持了安婷婷的孩子被許邵踢的,吵著嚷著要去找安婷婷算賬。

人家警察涼颼颼的說了句:“許邵已經向法院提請訴訟了,他這種情況,得判刑!”

陳遠莉一聽要判刑,頓時傻了,但是很快又不服氣的問:“我弟弟都被人打了,你們還要判刑,還有沒有公道,有沒有王法了?”

警察正了正臉色,“他打人確實是不對。”

如果許邵在場聽到這句話的話,一定會朝著這個警察揍一拳,打人不對?丫傷的不是你的兒子,只會說這種風涼話,再說,以德報怨從來就不是他許邵的作風,睚眥必報才是他的本性,當時要不是怕兒子的那道傷口致命,他直接將陳遠翔踢成終身不能自理,從此以後只能在床上度過,免得出來擾亂社會治安傷害別人的人生安全。

陳遠莉給李平打電話說陳遠翔要坐牢,李平跳腳就罵他們要是敢讓陳遠翔坐牢,她就把他們家給平了。

心裡氣的急的不行,可是看著陳月季那幸災樂禍虎視眈眈很期待的樣,又不敢出門去,急的拿著一把菜刀就去找陳月季拼命。

那陳月季是什麼人,經常跟人吵架的時候拿著菜刀架在人脖子上,搶過李平手中的菜刀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將菜刀丟在地上,跟著李平在地上廝打起來。

陳嫦娥挺著個微微凸起的肚子雷打不動的看著她的電視。

沒有陳遠莉在,她想看什麼電視就看什麼電視,真爽!

陳貂蟬飛快的敲打著鍵盤跟著QQ裡的這個哥哥那個哥哥聊著天。

沒有陳遠翔在,她想怎麼聊天就怎麼聊天,真舒服!

楚氏五少的其餘四個人是在第二天聽說了這件事整個過程的驚心動魄,約著晚上一起來看受了傷的小王子。

小傢伙早上已經恢復過來了,能吃能睡能動的,只是偶爾脖子動的疼了哼哼哭一下下。

安婷婷精神不濟,全程都沉默著,只是將八斤抱的很緊。她是真的被嚇到了,直到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渾身發抖。

楚南昊將許邵拉到一邊,看著不遠處坐在沙發上的蘇蔓和安婷婷說:“我看你兒子倒是沒什麼事,倒是安婷婷,好像是受了刺激。”

“是啊!”許邵點了點頭,“她被嚇到了!大哥,你給我傳授點經驗,怎麼哄老婆!”

昨天回來他就發現安婷婷不說話,晚上他用力的討好沒話找話,她就是一個人直愣愣的緊張的看著八斤,彷彿她一個眨眼,他就會丟了一樣,根本沒有聽進他的話,愁死了都!

楚南昊也沒什麼好的建議,“順著點她吧,或者帶她出去散散心什麼的。”

許邵對這句話如獲至寶,等到那行鬧哄哄的人一走,就膩在安婷婷的邊上哄著說道:“婷婷,我們出去旅遊吧!”

安婷婷現在覺得家是安全的地方,其餘的地方都不安全,搖了搖頭,“我不去。”

許邵聽她說不去,也不敢再強求,盯著電視,絞盡腦汁的想辦法,可真沒想到好的辦法。

八斤過了四天就拆線了,脖子上有一道粉紅的疤痕,安婷婷看到心疼的眼淚往下直掉,問醫生:“這個會不會留下疤?”

許邵也擔心這個問題,他英俊帥氣的兒子要是脖子上有道疤該多難看。

“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