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更是擔心他哪天做出什麼衝動荒唐的事情來,不得不給蕭越介紹越來越多的姑娘,甚至還不得不放寬了要求,背景良好的工薪家庭也是可以的。

一時間,D市的商界交流圈都知道蕭家正在為兒子四處張羅物件的事情。

陳菲菲是透過陳父口中知道這件事的,她晦暗的眼睛頓時一亮,她當初讓偵探社查的時候,知道蕭越跟安婷婷的關係。

自從許邵當初在大廈樓頂拂袖而去,陳菲菲整個人像是被嚴霜打壓過的茄子一般,焉哀哀的沒有一點的精神勁,一開始的時候瘋狂的購物,後來整天將自己關在屋子裡,所有的情緒都是不甘心。

她暗戀了十幾年的男人,已經修成正果了,也已經摘下來了往嘴裡送了,卻被橫空伸出的一隻手將她嘴邊的這果子奪走了,叫她如何能甘心?

若是能跟蕭越聯手,讓蕭越去追安婷婷,她再從中讓哨子看見,哨子看清安婷婷水性楊花的本性,那麼拆掉他們兩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他們兩個將要被拆開,陳菲菲興奮的不能自已,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去學校找蕭越去了。

蕭越看著突然而至自我介紹完了的陳菲菲很冷淡的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自然是有事找你的。”她環顧了下還有其他兩個人的辦公室,微笑著懇求道:“我們能找個地方談談麼?”

蕭越對陳菲菲口中是什麼事情不敢興趣,很冷淡的說道:“有什麼事就在這說吧。”

陳菲菲被蕭越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微微動怒,咬了咬牙直掐他的命門,“是關於安婷婷的。”

一聽到安婷婷,蕭越原本平淡無波的臉立即有了巨大的起伏,冷淡的語氣也變得急切起來,“她怎麼了?”

陳菲菲見他臉色這麼激動,知道她找對了人,微微笑著說,“想知道的話就跟我來吧!”

蕭越沒有任何猶豫的跟在陳菲菲後面出了校園進了學校附近的茶館。

一坐下來蕭越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婷婷怎麼了?”

“她能怎麼著。”陳菲菲沒好氣的說,“她跟許邵蜜裡調油的過的都把你給忘記了,你心裡不難受?”

蕭越聽陳菲菲的口氣知道安婷婷沒出事,鬆了一口氣,臉色不悅的問道:“你過來就是跟我說這事?”

陳菲菲沒回答蕭越的話而是反問道:“你很愛安婷婷吧,看著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你不難受?”

蕭越臉色一變,冷聲回道:“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無關!”

陳菲菲微微一笑,“我很愛許邵,所以看著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我很難受。其實,你知道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想著他們可能會上床,其實你的心裡也很難受吧。”

陳菲菲輕佻佻的‘上床’兩個字刺到蕭越的神經,讓他的嘴角迅速騰起一圈怒氣。

陳菲菲看著蕭越臉上的表情,雙手放在桌子上身體忽然向前傾,問道:“你就不想做些什麼?奪回原本屬於你的東西?”

蕭越眼睛沒有閃躲的直視著陳菲菲的眼睛,口氣很硬的問道:“你想做什麼?

九十

陳菲菲剛拐到樓下就聽到樓上傳來噼裡啪啦以及罵孃的聲音,嚇了一下,但是踩著樓梯往上去。

她站在裡面傳出陣陣噼裡啪啦聲音的門口站了好一會猶豫了好一會,終於還是敲了門。

這細小的敲門聲讓裡面的戰場立即安靜下來。

李平和陳月季都以為是拆遷辦的人來了,兩人擠著上前將門開啟,見到門口站著的是一位瘦瘦高高的冷傲姑娘,兩人同時斜眼喝道:“你找誰?”

陳菲菲被喝的往後倒退了兩步,看著兩人臉上舊傷以及剛剛才新鮮出爐的新傷,有些害怕的結巴的說道:“我、找、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