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轉了轉,頓時計上心來,對著他們四人說道:“明天我回家去一趟,將小賤人的爸爸給帶過來,我就不信,她爸爸來了,她還不見?”正好也將放暑假的小丫給帶過來,以後她這隊陣營就多了一個人了,哼!

李平正巴不得陳月季走呢,等陳月季離開了,她正好往死里弄陳嫦娥,滿口答應了。

就這樣雙方達成了協議。陳月季也是個精明的人,臨走的時候,左叮囑陳嫦娥右叮囑陳嫦娥,無論他們家人讓說什麼做什麼,都要死死的挺住,頂多三天,她就回來。

陳月季走後,李平聯合著陳遠莉,往死裡罵陳嫦娥,但是陳嫦娥謹記著陳月季的話,無論他們怎麼罵,她就是當沒聽到。

李平見罵都罵不走她,心裡更怒了,挑了個由頭,往死裡打陳嫦娥。

別看這陳嫦娥常年悶得跟只烏龜一樣,但是發起火來渾身都是蠻勁,可憐的李平,硬是被她的拳頭打落了一顆門牙,惱的她上前就過去撲她要弄死她。

四十七

陳嫦娥雖然把李平的門牙打斷了一顆,但是她也沒佔到什麼便宜,被李平陳遠莉還有陳遠翔給整的夠嗆,一張臉都看不出形狀了。

在以前的兩隊混戰中,陳遠翔雖然一直都是站在李平這隊的,但是他很少動手,但是這次他失業又憤懣,於是,所有的怒氣都化為拳頭全部發到陳嫦娥的身上去了。

儘管被陳家人聯合起來整的連半條命都沒有,但是陳嫦娥還是牢記著陳月季的話,堅決不出這個家門一步,就算是死也要死在這個家裡。

陳嫦娥回到家裡的時候,安昌權正從鎮裡報警回來。

雖然這個女人飛揚跋扈的,對她也沒啥感情,但是好好的人,兩三個月的不回來,也怕出什麼事,左想右想還是不對頭,所以騎車去鎮裡報警去了。

陳月季一看到安昌權回來,就氣的問道:“死哪裡去了?快把東西收拾收拾。”

“收拾做啥子?”安昌權問道。

“做啥子做啥子?你那作死的女兒闖禍了,還不給我收拾去?”說完進進屋找了一圈,又跑出來虎著臉問道:“小丫呢?”

安昌權還沒消化開安婷婷到底惹了啥禍呢,就被陳月季這麼突然的一虎嚇的一大跳,追著問道:“婷婷惹啥禍了啊?”

“惹啥禍了?哼,我告訴你,你那個好女兒在外面偷人,跟著野男人睡覺,被人家老婆逮到了往死裡打呢,現在正在醫院躺著呢?你快給我收拾東西趕緊去看看,指不定還能見上最後一面。”

陳月季嫁給安昌權八九年的時間,也摸透了這個男人的性子,這男人雖然老實性子悶的三棍子打不出個悶屁來,唯一在乎的也就是他的那個女兒,所以不說的嚴重點,他是不會跟著她一道進城的。

安昌權聽陳月季這麼說,想到三個多月前婷婷打電話說她跟阿翔離了婚,頓時急了,“婷婷咋能這樣啊,你快帶我去看婷婷。”眼淚往下直掉。

陳月季見他掉眼淚,罵道:“瞧你那點出息!”上村口找了一圈,將在同學家玩的陳貂蟬給叫了回來,東西收拾了一下,連中飯都沒吃就往縣城去。

安昌權因為心裡記掛女兒,一路上問了陳月季無數了聲‘還有多久到’,都被心煩記掛著陳嫦娥有沒有受欺負的陳月季給罵了回去。

下了車後,陳月季也顧不上心疼錢,叫了輛計程車,打車去了陳家,當見到給她開門看不出臉型的陳嫦娥時,陳月季頓時跳腳了,撲上去就將李平往死裡打。

陳貂蟬跟陳月季一樣的跋扈,見到媽媽打別的人,連包袱都來不及放,就撲上去幫她媽媽去了。

安昌權看著廝打在一起的幾個人,急的團團轉,大聲的問道:“婷婷在哪啊,你們誰帶我去看婷婷啊?”

可是沒有人理他,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