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極。

既然如此,她還有什麼好抱怨的。

胸膛上傳來的疼痛,讓夜月不由得用力皺了一下眉頭。

不用去看,她也只得在那些傷口在宇文極的大力擁抱之下,又開始迸裂。

低頭,在宇文極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

感覺到自己牙齒穿過衣服,深陷到宇文極肩膀肉裡,才抬眼看著他:“愛,不是為了我付出生命,而是在一起。”

在月色的映照下,夜月的眼眸顯得比平時亮了許多。

眼裡更是百般神色。

有怒意,也有一絲怨恨,但更多的卻笑意。

盯著宇文極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道:“有一件事我不得不問你。”

“說!”

“在你心裡,我和江山社稷,和雲凌國的子民孰輕孰重?”

夜月的問題,讓宇文極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迎著夜月的眼睛,良久之後啞聲說道:“從我有意識以來,你說的江山社稷都是我心裡最重要的事,雲凌國更是我願意用一生的時間和精力去守護的國家。”

沙啞的聲音,不僅僅是因為喉部受到的攻擊,更多的原因則是他心裡的矛盾。

聽著宇文極有些嘶啞艱難的話,夜月心裡微微涼了一下。

這樣的答案,其實也是合情合理。

生在帝王家,在這個時代,早就讓雲凌國和宇文極的生命緊緊地結合在一起,他可以不做皇上,卻不能將江山社稷雲凌國的安危棄之不理。

這樣的選擇,對宇文極來說,也是一件殘忍的事情,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