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府眾護衛本是想要質問,見狀,一個個嚇得連大氣也不喘一聲了。

這時,鄧九郎衝入了院落。

看著這冷冷清清,啥人也沒有的院落,鄧九郎黑著臉厲喝道:“把人全部叫過來!”

喝聲一止,眾銀甲衛齊齊出動,不一會功夫,隸屬於柳婧麾下的十幾個護衛,幾十號僕人婢女便排著隊站在了鄧九郎面前。

鄧九郎冷冷地掃過他們,一邊從他們中間走過,一邊問道:“柳婧還在哪裡有莊子?說!”

他只想馬上找到柳婧,這麼一句問出後。又沒有耐心與這些人閒扯了,便厲聲一喝,命令道:“把所有人等通通押下去,要是他們不把柳氏的住處全部招出來,明天通通打入大牢!”

說罷,他身子一轉,翻身上馬急衝而出。

乾三等人連忙追上他,望著衝到明苑外,急得眼光都發冷的郎君,幾人相互看了一眼後。乾三湊上前去。小心地問道:“郎君,這些人既然被柳婧留在這裡,定然是不重要的,問他們怎麼會問出端倪?”

鄧九郎黑著臉從鼻中發出一聲冷哼。

見他實是煩躁。乾三忍不住再次問道:“郎君。你為啥急著找柳氏?”

鄧九郎怒道:“不找柳氏也行!可恨這洛陽城裡沒有她的長輩。不然,我今晚非要去討個公道不可!”居然把他撩拔成那樣就給跑了!太過份了!她都摸了他,難道就不能再摸幾下再跑?

而且她跑了就跑了。還弄個又臭又醜的女人來欺瞞自己!害得自己直到現在下身還感到漲痛!不對,她居然膽大包天地把自己弄暈了,綁著他來玩這種摸摸親親的把戲又不給解饞,就是欺人太甚!

乾三這才明白過來,自家郎君這麼大的火,是因為想要告狀卻沒個受理處。想了想後,他尋思道:“聽說昨日她與陛下相談甚歡,直關起殿門說了一個時辰的話?要不,郎君就到陛下那裡去討公道?”

乾三這話本是帶著幾分嘲笑,卻不料,鄧九郎聽完這話後,還真沉吟起來。

過了一會,他哼了一聲突然說道:“倒是有理。”在乾三地五等人面面相覷中,鄧九郎撫上自己臉上的牙印,說道:“不過這般夜深,陛下肯定睡了,他一向暈沉,便是醒來,也不知是何日。這樣吧,派個人去問一個大夫,問問有沒有藥可以把這牙印兒弄大一點弄深一點。”

……他一個大男人,一個備受注目的大男人,被人咬了一臉的印,不想法子弄消掉,居然還想留久一點,就為了告一個狀?

一時之間,地五都說不出話來了。

這一邊鄧九郎一邊派人挖地三尺地尋找柳婧,一邊準備向皇帝告狀,那一邊,柳婧一出山谷後,便遠遠逃離了洛陽城。

在城外一個莊子裡住下後。當天晚上,柳婧就病到了。

還是真的病到了。她又是緊張又是羞於見人,加上夜風一吹,再想到鄧母和皇帝的態度時,又是一陣絕望,於是,給感了風寒臥床不起了。

這一病,便是三天,在請來大夫吃了三天的藥後,柳婧終於大為好轉。直到第四天,有專門給她的訊息傳來,陛下又醒了,想要見她。

對於這個親哥哥,柳婧還是有著幾分孺慕的,她加了一層厚外袍後,便上了前往皇宮的馬車。

雖然一路上柳婧畏畏縮縮,把自己藏在馬車裡誰也不看,進入皇宮後,她還是不得不下了馬車,朝著陛下的寢殿走去。

這一次,柳婧一路走來,都有文武大臣退下,而走到白玉階前時,鄧皇后一行人也剛從殿中退下。

鄧皇后的身後,是後宮眾妃,看到柳婧走來,鄧皇后停下腳步轉頭看來。

柳婧連忙朝她福了福,低聲說道:“柳婧見過皇后娘娘。”她強那個啥鄧九郎不成,又被本人識破,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