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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柳婧又恨又惱,又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他時,恢復了力道的鄧九郎,則施施然站起,大步走到柳婧面前。

就著廂房中暈暗的日光,他負著手低頭看著她,淡淡說道:“剛才穿是那麼薄,身上還燻了香,是想誘惑我?”

這確實是柳婧的本意。可被他這樣說著,柳婧卻湧出一股羞惱來。她抿著唇轉過頭去沒有理他。

鄧九郎還在打理著柳婧。

幽暗的日光下,穿著他的中衣的柳婧,白膩得光芒流轉,特別是胸前那一抹,特別地勾魂。

在盯了她片刻後,鄧九郎突然手一伸,重重抓住了柳婧的手臂。就在柳婧吃痛之下小小地哼叫出聲時,鄧九郎已把她的雙手反剪在背後,然後右手解向她的腰帶。柳婧還在回想著他剛才說過的話裡,又見他表情嚴肅冷漠,便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身上一涼,她怔怔低頭,才發現這麼兩下,自己便被他剝了個精光。

而鄧九郎這時已拿過她的腰帶,把她雙手一綁後,便朝著榻上重重一推,隨著柳婧臉朝下地摔倒在榻上,剛要站起,卻發現鄧九郎一手按住自己的裸背,制止了她的動作後,他順手掀起了袍角,狠狠地頂進她的體內。

柳婧驚叫出聲,因上半身被抵在了榻面上,臉蛋被結結實實壓著,這叫聲一點也沒有傳出來。

在令得榻面搖晃的撞擊中,鄧九郎一邊兇狠地頂了進去,一邊揉搓著她圓潤挺翹的臀,喘息著說道:“看在你這次還記得把我綁了一起逃跑的份上,桂陽郡的事,我不計較了!”柳婧被他頂弄得呻吟出聲,她恨恨地咬著榻面響起:你報也報復了,綁也綁回去了,連兒子也讓我生了,才說不計較……你這是不計較的樣子嗎?

還有,你說不計較就不計較啊?我的火氣還沒有消,我還想計較呢!

不過,她這些話自是說不出,身後的男人精力旺盛之極,又曠了近一年,哪裡還有讓她說話的力氣?這一番折騰,直是讓外面的日光變成了月光,直是把柳婧翻來覆去地弄得只會求饒,最後還是在哽咽聲中暈睡過去。

得到鄧九郎特赦時,張景等人已被他足足關了二個月了。

剛剛被關時,因為張景幾人是一起關的,便是什麼也沒有,幾人下個棋也能自娛自樂。

可不能總是下棋啊,再加上張景他們又是忙慣了的,當時間一日一日過去,當他們把棋也下膩了後,張景已把附近的螞蟻窩裡有多少螞蟻都給弄清了,還幫它們幹掉些不成氣的王,組成一個大的螞蟻王國。。而霍焉,則是隨便撿起一片落葉,也知道它是從哪棵樹上掉下來的……

極度的無聊中,這一天,他們終於得到訊息,自己自由了。

然後,他們在沐浴更衣後,在地五地帶領下,來到了主院中。

望著那高坐在主榻上,一襲玄袍,氣質神閒威嚴無比的刺史大人,眾護衛都老實地低下了頭。

看著眾人,鄧九郎站了起來。

他大步走到幾人面前,面無表情地打量了他們一番後,鄧九郎說道:“除了霍焉,所有人都退下,以前幹什麼,現在還去幹什麼!”見到張景等遲疑,鄧九郎眉頭一挑,說道:“案頭上的公文已堆了丈許高了,你們還想賴在這裡麼?”

案頭上的公文?是誰扣了他們,讓案頭上的公文堆這麼高的?張景等人氣結,可是看了眼前強橫的鄧九郎,一個個又心中想道:強權之下,暫時服軟算不得什麼。

見到他們開始退下,鄧九郎又慢條斯理地說道:“你們的公主還在睡覺,就不要去打擾了。”頓了頓,他又說道:“有一句話不知道我告訴過你們沒有?聽說你們現在在外面的名號,是百越女王的王夫……”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