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心如擂鼓。

傅總的壓力,真是大,他只是剛好路去過接杯咖啡,就給朝風拉進來了。

蕭蕭終於聽到有人說話,鬆了口氣,隨即擰起眉來:“你是負責人嗎?”

員工轉頭看了看傅擎鈺,見他面無表情,員工點點頭,儘量放輕鬆些:“嗯,我是,你是陳伯的家人?”

“對,既然你是負責人,那早上來陳伯家裡的人,也是你嗎?”

“嗯,是我,你們打電話過來,是想談拆遷的事嗎?”

蕭蕭沉著聲:“我不是談拆遷的事,我是想問問你們,你們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公司,普通人不肯拆遷,就要用武力解決問題,還有沒有王法天理?”

員工不解的看向傅擎鈺跟朝風,朝風連連搖頭擺手,嘴形不停的在動:“沒有,沒有動粗啊。”

“不好意思,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我今天過去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對老人家做什麼。”

“不僅手段卑劣,還不敢承認是吧,是擔心我這邊錄音?”

蕭蕭冷笑:“你們這種做派真是令人噁心,像你們這種公司肯定做不長的,等哪天,報應落在你們身上,死了也不會有人收屍!”

員工接個電話,被人劈頭蓋臉的罵,一頭霧水的看向傅擎鈺。

卻見傅擎鈺的薄唇微揚,好像在笑?

員工只是替傅擎鈺接的電話,也就說,電話罵的人是他,他脾氣這麼好嗎?被罵了,沒有半點兒不舒服,還能笑得出來?

而傅擎鈺打了一排字在電腦上,讓員工按著念。

“小姐,我想我們之間是有誤會,早上去拜訪陳先生的時候,根本就沒想過動手,只是敲門的時候,動靜太大,把支在牆邊的棍子震下來,我順手撿起來而已。”

聞言,蕭蕭正罵在興頭上,怔了怔,轉頭看向陳伯。

兩人互相看了眼,然後一同往門外走去。

果然,大門旁邊有一根粗粗的棍子立在那裡。

陳伯嚥了咽口水,拍了下腦袋,後知後覺的道:“哦哦,我想起來了,院子建得太久,前幾天拆遷動靜太大,好像動到了根基,我總感覺牆面有點往外傾,就找了幾根結實點的棍子,暫時支住。”

蕭蕭按著電話話筒,臉色有些難堪,壓低聲音:“所以,不是他們拿著棍子要打你……”

陳伯尷尬的撓著頭:“我……是我太應激了,我就說,那人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怎麼會動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