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

“媽媽說過,查真相是為了整個陸家好,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事。”

陸斯年總是十分理智:“既然是整個陸家的事,那每個陸家人都得出力,憑什麼危險費力不討好的事,都讓你一個人佔了,只是拿她兩株厚朴,她還委屈上了。”

說著,他踩著油門的腳,暗暗用力:“再說,那兩株是大哥託人送回來的,沒送出去之前,他想給誰就給誰。”

就是大哥性格太溫和了些,太想照顧妹妹們,才會還跟宋語鳶道歉。

要是擱他身上,他壓根不會多解釋一句。

心裡有陸家的人,自然會理解。

聽二哥一席話,反倒把顧北笙都說通了。

她也沒再糾結此事,反正也承諾給宋語鳶一次人情,真有需要,日後再補償吧。

只是,她很好奇,二哥跟宋語鳶到底有什麼糾葛。

想著想著,探索好奇的視線,不由的凝在陸斯年的臉上,如有實質般。

“看什麼,有些日子沒見,都不記得二哥長什麼樣子?”陸斯年輕淺的瞥她一眼。

只覺得她支著腦袋,一臉好奇的模樣,怪可愛的。

顧北笙也沒急著問,想把眼下的事處理完,再慢慢去處理二哥的心結。

“沒什麼,只是感覺有很多要緊的事要做,未來都安排的滿滿當當的。”

“不好嗎?”陸斯年放鬆下來,兩人閒聊著:“對了,今天西洲哥,怎麼沒跟你一起過來。”

印象裡,西洲哥跟奶糖都是形影不離的,不管讓誰貼身保護奶糖,西洲哥都不會放心。

提及傅西洲,顧北笙面容瞬間覆上一層憂愁之色。

“好像是家裡有事,看他讀了條簡訊,然後就直接回去了,說是說晚上會過來,到時候我再問問。”

“家裡會有什麼事?”

顧北笙的心愈發的亂了,隱隱覺得,可能跟一個人有關:“我也不知道……”

南岸居。

好幾位傭人守在傅老夫人的房門外,而房門緊閉著。

立在傭人中間的傅擎鈺,俊顏覆霜,神色冷淡,墨黑的眸如同濃稠的夜色,混攪著冷沉的夜風般,複雜加交。

“絕食,並不能解決問題。”

幾位傭人偷偷掃了兩眼大少爺,卻都不敢過多言語。

現在老夫人都不肯吃飯了,怎麼這位大少爺,還都不會說幾句軟話?

平日覺得二少爺已經夠冷漠冰霜,現在看來,二少爺倒柔和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