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面,方寶的眼眸就像阿蘭的身體一樣溼潤了,於是,他離開了範香蘭的唇舌,湊在了她的耳邊,低喚了一聲:“阿蘭,對不起。”

聽著方寶這話,範香蘭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勾緊了他的頸,把唇又送了過去,久久的與他含吮糾纏,而她空寂的心,就像是自已的身體某一處,正在被充實著,無論多強大的女人,都是需要情與性的,在失望怨恨的時候,她曾經發過誓永遠不再見這個男人,可是當真正面對,她沒辦法遵守自已的誓言,她是他的,也要他的,甘願被他佔有征服。

在波浪般的起伏之中,範香蘭雪白的肌膚漸漸泛起了紅潮,沒過多久,她的身子便如楊柳般的顫動起來,與方寶交接的炙熱處忽然間收縮痙攣。

知道身下的女人已經到了浪峰,但方寶還沒有停下,仍如奔馬般馳騁了好一陣,直到範香蘭喘氣吁吁,無力的化成了一灘水,他才一聲悶哼,注入了那已經愛*橫溢的蜜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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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喘息中緊緊的擁抱了好一陣方寶才離開那溫軟的帶著溼氣的軀體,而範香蘭立刻翻身迅速的穿上衣褲,在默默的靜坐了一會兒之後,雙肩微微聳動,竟然抽泣起來。

方寶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向來堅硬倔強的範香蘭流淚,想到自已剛才的強蠻,心裡著了慌,趕緊坐在她的身邊摟著肩道:“阿蘭,我……我不是想欺負你,你別哭。”

就在這時,範香蘭忽然轉過身來,伸出拳頭不停的在方寶的胸前捶打著,淚流滿面的道:“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混蛋,既然狠心走了,為什麼回來,我恨你,恨你。”

範香蘭是學過功夫的,手中的力道絕不小,但打在方寶的胸口上他並不感到疼痛,自然是收了力氣,那“恨你”之類的話實在言不由衷,但是,方寶更喜歡她小女人的樣子,這是她性格的另一面,可惜的是,隱藏得太深,很難讓人看到,她的淚特別珍貴,也特別讓人憐惜。

於是,他緊緊的把範香蘭擁在了懷裡,在她的面頰上重重的一吻,就在此刻,他忽然想到,其實範香蘭是非常想自已回來的,所以才給華家榮設了這麼一個局,才會通知柳昭讓自已來緬甸一趟,可她就是不願親口承認,如果自已真的離開了,這個女人一定會無比的傷心,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太過好強,有時候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傷害了別人,更會讓自已痛苦。可是男人呢,對於一個如此愛自已的女人,尊嚴是否又那麼重要。

範香蘭畢竟是一個自控力很強的女人,只在方寶的懷裡躺了一會兒就直起了身子,掏出一張手絹拭乾了淚痕。

方寶握著她的手,心情激昂起來,大聲道:“阿蘭,和我在一起,永遠不要和我分開好不好,是,我沒辦法離開牡丹凝雪妮妮,還有雨靈,可是她們都是好女人,你可以和她們很好相處的,算我臉皮厚,求你了好不好,我不想失去你,也想給強強一個完整的家,一個和睦美滿的大家庭。”

範香蘭望著他的眼睛良久,過了好一陣才道:“雨靈是誰,我怎麼不知道?”

方寶早料到她會有此問,便把自已在重慶為了學習不過三拳與杜雨靈相識以及在日本重逢的一切詳細的說了一遍。

範香蘭沉默著,忽然道:“或許當初的事情是我對你多心,你離開了我,和多少女人交往我也無權干涉,這就是命,我們今後如何相處,我現在不想多思慮,歸來城危在旦夕,必須先解決這事。”

雖然範香蘭沒有答應自已,但語氣間無疑已經有了鬆動,讓方寶也看到了希望,聽著她的話,趕緊點了點頭道:“是的,這事必須解決,而且必須永遠解決,阿蘭,放棄吧,放棄歸來城,這裡守不住了,也放棄金三角的毒品控制權,那是傷天害理為你祖輩那些抗日英靈蒙羞的事,如果你和軍政府談判,歸來城的軍民我想是能夠得到保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