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麗搖頭道:“沒法報的,寧鈴是黑工,警察來了會驅逐她出境,我們這裡從雜工到服務生一半都是黑工,要是警察查到了,老闆會被重罰坐牢,更何況池袋是他們的地盤,惹惱了這些人,生意也不用做了。”

此刻,寧鈴的尖叫聲越來越急促了,完全可以猜想到裡面正在發生什麼事,凌展目光裡就像是要噴出火來,緊緊握住拳頭,但並沒有立刻衝進去,而是望著方寶道:“寶哥,這事我們不能不管。”

知道凌展對寧玲這個老鄉很有好感,而且這事既然遇上了,要是袖手旁觀,真要是那寧鈴出了什麼事,他也會自責的,於是,他向著凌展點了點頭。

凌展沉默少言,但頭腦精明,並非一個衝動型的人,經過了俄羅斯的訓練後,明白紀律的重要性,瞧著方寶點頭,伸腿向前一踢,那紙糊的門爛了,而他的身子就穿了進去。

方寶聽到裡面傳來一個人的大聲喝叱“混蛋,你是誰?”用的是日語。

這種簡單的日語凌展還是聽得懂的,卻用中國話還了一句:“你爺爺。”

在簡短的對話之中,便聽到傳來了打鬥聲與碗碟的碰撞聲。

對於凌展的身手方寶是有信心的,對歐陽光道:“今天我要好好教訓這些人,你還要在這裡呆一段時間,讓他們看到了會有麻煩,先到外面去,我們解決了這裡的事再出來找你。”

歐陽光也有怒色,自然沒有反對他們做這事,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

這時,方寶穿過了那扇爛紙門,立刻看到了裡面的情況,地下已經躺著了三個人,一個穿著花襯衫,身形微胖,滿臉的橫肉,年紀大概在四十來歲上下,頭上光禿禿的沒有頭髮,而在他的旁邊躺著的是兩個二十來歲的年青男子。

不用說,那中年男子無疑就是癩頭蛟金福生了,而兩名年青男子看樣子是他的手下,凌展的拳腳功夫相當的不錯,又在俄羅斯經過了嚴格的格鬥訓練,再加上這三人喝了酒,自然是一出手就擺平了。

他看到了那寧鈴,她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兔般躲在了凌展強健的身體後面,身上的和服已經被人從中間分開了,她正用雙手拉在一起,而頭髮也散亂開來,臉上一片淚痕。

金福生在地上捂著鼻子翻滾,手縫裡不停的流著鮮血,想來是凌展一靠近就一拳擊在了他的臉上,剛才凌展的話讓他知道了此人是華人,一邊動彈著想要爬起來,一邊目露兇光的道:“我是海龍幫癩頭蛟金福生,小子,你混那裡的?”

凌展雖然打倒了三人,但瞧著寧鈴的樣子,氣還沒有消,聽著金福生報字號顯然想震駭自己,又罵了一聲“我是來****”,照著那金福生又一陣亂踢,金福生剛爬起的身子頓時又倒在地上,凌展下腳甚狠,他也不是什麼硬漢,很快就呻吟痛呼起來。

瞧著凌展在踢老大,他的那兩個年青手下慢慢站了起來,幾乎同時從懷裡掏出了一尺來長的武士刀,一左一右的向凌展捅了過去。

在凌展身後的寧鈴見了,又發出了一聲尖叫,但方寶卻沒有動,他知道,對付這樣的人,是不需要他出手的。

果然,就在兩把武士刀到了凌展身前,只見他腳步斜著向前一跨,已經閃過了刀尖,跟著伸出雙手,一隻手抓住站在自己左邊一人的右臂,一隻手抓住了他的右腕,猛的一板,那人的刀尖就轉了方向,直直的插在了右邊那人的腰間,那人痛呼一聲,立刻倒了下去,而凌展仍然握著那人的手,再次向下板,那帶血的刀尖就刺了那人自己的小腹,身子也軟軟的倒了下去。

方寶走到了那被踢得只能微微動彈了的金福生前面,蹲下身子,在他的光頭上狠狠的一拍,然後微笑著道:“癩頭,好好的聽著,去告訴你們幫主,對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