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跑馬場一公里外,就把車停在了路邊,然後下車向著左側的一條小道而去。據宋鋼說,這條小道能夠通往跑馬場的後面一片小樹林,那裡有一道小門,雪雪有一個習慣,每到晚上七點鐘的時候就會由馴馬師騎著從小門到後面的小樹林去溜達,只要他能夠繞過馴馬師接近到雪雪把摻了*藥的黃豆喂進去,那麼就基本上大功告成了。

順著小道而行,便見到右側全是跑馬場的圍牆,快步走了二十分鐘之後,果然見到一片由柏楊樹,松樹構成的小樹林,樹林里長著一些青草,還沒有完全枯黃。而那圍牆離小樹林五十來米,可以見到一道鐵門,那門並不狹窄,足可以開一輛大型貨車進去。

隱在小樹林之中,坐在草地上,取下揹包,方寶就著礦泉水吃了一盒餅乾,一直等到六點,天色已經漸漸入暮,方寶正在擔心雪雪會不會出來溜達,就見到鐵門開了,一個壯年男子騎著一匹腿長身長,皮毛光滑的大白馬慢慢走出,向著小樹林這邊而來。

方寶看得清楚,那馬正是江凝雪的那匹雪雪,而這壯年男子無疑是接替宋鋼的馴馬師了。

到了小樹林後,那馴馬師便跳下馬,任由雪雪去啃吃地上的草,而自己很悠閒的坐在了地上,點了一支菸吞雲吐霧,還輕哼著小曲。

方寶悄悄的繞了過去,很快就接近到了那馴馬師的身邊,右掌伸出,朝著他的後腦勺一劈,那馴馬師就軟軟的倒了下去。

見到馴馬師暈倒,方寶立刻取出了那揹包,從裡面拿出了宋鋼調製的那一大瓶滲著*藥的特殊黃豆,走到了雪雪的前面,倒了一些放在手掌心裡,湊到了它的嘴邊。

那宋鋼熟悉雪雪的飲食習慣,調配的味道立刻吸引了雪雪,它發出了一聲輕嘶,就毫無戒心的吃起方寶掌心裡的黃豆來,很快一掃而光,而且還伸出舌頭在他的掌心舔了舔。

方寶瞧著它乖乖的吃了下去,心中大喜,趕緊又倒了些黃豆放在掌心,由它舔食。

不停的喂著,很快,雪雪就把整整的一大瓶特製的黃豆吞下去了,一張長臉還往方寶的身上一湊一湊的,似乎是意猶未盡。

瞧著這雪雪的神態似乎並沒有什麼改變,方寶忍不住又擔心起宋鋼出的這個主意是否有效來,但事到如今,也別無它法,便將空瓶重新裝回揹包中,快速的轉身出了小樹林,一路小跑著回到了外面公路的車上,他出手並不重,那個壯年馴馬師要不了多久就會醒,但他醒來之後相信也搞不清狀況,自己和馬都沒有什麼事,也只有莫名其妙的回去了。

由於心裡不怎麼踏實,而就算蒙上了頭去鬧市裸奔也是一生之中的奇恥,這一晚方寶是輾轉難眠,甚至有些後悔自己是不是太過心急生意,一時間賭大了,這次真要是輸了比賽,那是非得把那宋鋼找到好好的揍一頓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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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早晨七點,方寶就開著車去了跑馬場,當他到達的時候,看熱鬧的太子黨也陸陸續續開到,而且來得從所未有的齊,只要是在瀋陽的都來了,除了少數如萬名揚段光宇等和他交情較好的幾個,顯然都希望他輸,可以看到祼奔鬧市的奇景。

更讓方寶想不到的是,極少來參加俱樂部活動的趙永康也來了,不用說,是有人通知了他,自己與江凝雪定下的賭約的事,這小子是來看自己輸了之後狼狽的慘狀。

此刻,方寶的心理壓力漸漸大了,說實話,就算是他去拿生命冒險衝鋒陷陣,也未必有現在這樣的壓力,畢竟真要是輸了,是會被這些人時常引為笑談的,特別是趙永康那王八蛋,心裡不知會有多高興。

離著九點還差十分鐘,江凝雪便開著她那輛紅色幻影車到了,瞧著方寶已經應約而至,下車後也不多說,只是讓人把馬棚開啟,先牽出了自己的那匹雪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