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沒有注意到,等他吃好了,發覺葉景不見了,便奇怪的問道:“爹在哪裡去了?”

“在外面去處理一點事情,很快就會回來的。”葉唐氏慈愛的看著葉思文說道。

“哦!”葉思文沒有打算深究,他拍拍肚子,說:“吃飽了,我得出去消消食,你們慢慢吃啊!”葉思文說完,便邁著步子向院子裡走去。

剛剛走到院子裡,便看見葉財扶著被打成豬頭的劉掌櫃,好奇心甚重的葉思文,指著劉掌櫃,向葉財問道:“管家,這個人是誰啊?怎麼被打成這樣了啊?”

葉財見是剛剛回家的少爺在問話,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少爺,這是瓷器店的劉掌櫃,城南的潑皮牛二在瓷器店中搗亂,劉掌櫃是被牛二那廝打傷的。”

“真是沒有王法啊!還讓不讓人活啦!”葉思文感嘆了一下這個混亂的世道。

葉財聽了葉思文的感慨,還以為少爺是在為老爺擔心,便說道:“少爺不必擔心,老爺已經去店裡解決了。老爺乃是濟南的名流,想必那潑皮牛二不敢對老爺怎麼樣。”

“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瓷器店是我們家的?”葉思文這才意識到問題的關鍵所在。

葉財有些疑惑的看著葉思文,暗道:這瓷器店本來就是你家的生意啊!不過葉財並沒有深想,老老實實的對葉思文說:“是啊!這瓷器店正是老爺手下的生意。”

卻說葉景帶著一群家丁來到了位於東關大街的葉氏瓷器店外面,店子周圍有不少好事的人正在圍觀。葉景遠遠看去,只看見店裡是滿地狼藉,店裡的夥計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明顯是被打傷了。一群袒胸露乳的潑皮正大搖大擺的坐在店裡的櫃檯上悠哉遊哉的喝著茶水,吃著西瓜。

潑皮的頭頭是一個身材魁梧,一臉兇相,胸前肥膘長滿了胸毛的漢子,正是濟南城南城一帶的頭號混混牛二。牛二看見推開人群走進店裡的葉景,也不起身,在椅子上向葉景抱了抱拳,道:“葉老闆別來無恙啊!”

葉景看著囂張的牛二和店裡的悲慘景象,大聲的質問道:“牛二,你三番五次來我的店裡搗亂,你到底想幹什麼?”

“哈哈哈!”牛二囂張的笑道,“老子看葉老闆店裡的生意太好了,特別前來道賀,怎麼?葉老闆不歡迎老子?”

牛二囂張的態度讓葉景很生氣,葉景指著牛二,說道。“牛二,你不要欺人太甚,你眼中還有沒有天理王法?我這就去衙門告你?”

“你有本事就去告啊!我勸你啊!還是不要枉費心思了。你切莫忘了,我家堂兄可是錦衣衛裡的百戶,別說濟南府那小小的知府,就是要拉朝廷大員下馬,那也是輕易而舉的事情。”看來牛二的確是有囂張的本錢,堅硬的後臺。

牛二的一番話,把葉景的臉氣成了豬肝色,葉景自然知道牛二有一個在錦衣衛裡任職的堂兄的,不然他早就把牛二告上公堂了。

看見被氣得快要全身發抖的葉景,牛二笑嘻嘻的說道:“老實說吧!你這家鋪子的位置不錯,二爺我看上了。不過我也不打算白要你的鋪子,這樣吧!一百兩銀子,我買了,回頭我就讓下人把銀子送到葉老闆的府上。”

葉景氣得雙手發抖,你以為你是買青菜蘿蔔啊!且不說建這麼大個店鋪要多少錢,就是這地段,也不是一百兩銀子能賣到的啊!這明明就是想要霸佔自家的產業啊!

“葉老闆你不說話我可就當你答應了啊!既然答應了,就快點把房產地契交給我吧!放心,銀子我一厘也不會少你的。”牛二厚顏無恥的說道。

想來葉景也是個鐵骨錚錚的主,要不當年也不會致仕回家經商。想當年盛極一時的閹黨都沒有讓葉景屈服,何況這區區一個潑皮牛二,葉景一甩衣袖,說:“這店子我是不會賣的,還望二爺你以後不要再來打這店子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