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歌見宇文庸和柳長浩來到了山洞中,心中大喜,笑道:“兩位兄長來得正好,分開了這麼久,我也正要去找你們呢,你們兩個還好嗎?沒遇到什麼危險吧?”

宇文庸走到劉歌身前,說道:“三弟,你走失之後,我和長浩十分焦急,擔心你孤身一人會有危險,到處找你,可把我們急壞了。如今見你平安,我們也就放心了。我的好兄弟,咱們三個從此就不要再分開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多找幾件寶貝,也不枉了來這裡一趟。”

劉歌見宇文庸說得情真意切,心中也是十分感動,有這樣好的兄弟,也算不虛此生了,於是說道:“大哥,我很好,讓你們牽腸掛肚的,真是不好意思。還好我已經殺了沐出塵,現在沒事了,這山洞中也沒有什麼寶藏的,咱們走吧!”

宇文庸道:“三弟,你每個岔道都去過嗎?怎麼會知道這個山洞裡沒有寶藏?”

劉歌道:“我和牟掌門來到這個山洞裡的時候,就聽到了童先知的一聲慘呼,為了營救童先知,我們也就沒有到岔道中去了,直接就來到這裡了。”

柳長浩道:“三弟,你既然沒有去過岔道里,怎麼就說岔道里不會有寶藏呢?”

劉歌道:“我和牟掌門來到這裡的時候,只見到了那隻狴犴,而那隻狴犴的主人沐出塵,卻沒有在這裡。我估計沐出塵是在故弄玄虛,那一聲慘呼大概也是他發出來的。”

牟清風奇道:“劉兄弟,你說那聲慘呼是沐出塵發出來的?”

劉歌道:“這只是我的推測,至於剛才那聲慘呼是不是沐出塵發出來的,我也是證據不足,所以不敢妄下定論。只是依在下推測,沐出塵剛才為了要在岔道中尋找寶貝,必然要想辦法將我們引到這裡來,這樣才不至於打擾了他尋寶。而這聲慘呼,就是最好的引子。”

牟清風道::“依劉兄弟之見,那童先知遭遇偷襲,竟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嗎?既然沐出塵要在岔道中尋寶,怕被人發現,也只是偷偷的進去的,又怎麼會故意發出一聲慘呼,將我們吸引過來?”

劉歌道:“沐出塵發出了一聲慘呼,便快速鑽入了岔道中尋寶,而我們一直以為發出慘呼的是童先知,為了要營救他,自然是要直奔主洞中去了,而在這個主洞室中等著我們的,正是沐出塵的那隻狴犴,這樣一來,我們為了要對付那隻狴犴,自然也就沒有時間去岔道了,趁這個時間,沐出塵肯定已經鑽遍了所有的岔道,如果有什麼寶貝,也早就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了。”

柳長浩道:“三弟說得有理,這些岔道,咱們也不用再去了,直接出去吧。”

宇文庸笑道:“三弟,你殺了沐出塵,一定得了不少寶貝吧?”

劉歌苦笑道:“那老傢伙比我還窮,只有幾兩散碎銀子,哪裡有什麼寶貝?幸好我也不是殺人越貨的強盜,否則一定會氣得吐血了。”

四人出了山洞,找到了一條小路,便沿著這條小路,往前方飛奔而去。

大約奔了兩個時辰,忽聽得前方傳來了一陣激烈的打鬥聲。

宇文庸道:“前方有人在打鬥,也不知道是誰,咱們快去看看!”

四人加快速度,飛奔過去。

轉眼之間,四人便已奔到了一處寬闊的草地上。

在這片寬闊的草地上,有兩個人正在激烈的打鬥著,一個全身綠衣,一個全身白衣,正打得難解難分。

那白衣人約有五十歲左右,修為顯然遠在綠衣人之上,早已對綠衣人形成了壓倒之勢,綠衣人早已被打得節節敗退,毫無還手之力,眼看即將命喪當場。

劉歌定睛看去,那綠衣人原來是綠竹聖使,而那個白衣人,他卻不認識的。

劉歌見綠竹聖使被那個那白衣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當即大喝一聲:“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