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植被,是世界上最大的而且也是獨具北極寒區生態環境的森林帶型別。主要由耐寒的針葉喬木組成森林植被型別。主要的樹種是雲杉、冷杉、落葉松等,而且品種單……怎麼回事?”

猛然剎車,李德不慎咬了舌頭,他慍怒地望著敢於擋道的人:一個穿著大衣、鋼盔上套著風鏡的德國兵,手裡拿著紅黑圓圈的訊號板劃圓圈。

“第41軍司令部的。”最前面車上跳下來一個參謀,對方沒有被嚇著,還一本正經地索要證件。麗達唬得從車廂欄板上跌落下來,驚呼:“當心,回去!”

話音未落,那個眼拙的參謀被“德軍”訊號兵打倒在地,與此同時,裝甲車上的機槍像秋風掃落葉一般,把那幾個假冒偽劣德軍掃倒。

從前面拐彎處的樹林裡潑灑過來一陣機槍子彈,在馬克沁的掩護下,衝出一群蘇軍士兵;從南邊樹林裡也射來更加密集的彈雨。裝甲車好似認錯門的螞蟻,互相頂撞著狼奔豕突,不時有人從車上掉下來,履帶很快被染色。

前後都是敵人,腹背受敵的滋味元首今天算是嚐到了。他一把扯開大衣,讓自己在寒風裡清醒一下,憑經驗和槍聲判斷,蘇軍主要在南邊樹林裡,人並不多,而且沒有比馬克沁更重的武器。

元首乘坐的裝甲車一頭扎向路邊,簸箕著穿越一塊砂石灘,轉了個圈向後方跑去。裝甲車上火花飛濺,讓人有驚無嚇:250半履帶輕型裝甲車由八至十五毫米裝甲包圍,可抵禦一般性的槍彈。

他頓生萬丈豪情,不顧元首的身份衝到車載機槍旁邊,在被冉妮亞拉坐下之前,成功地射出了一串子彈,只不過在她干擾下全部射向灰濛濛的天空。

麗達與冉妮亞分別操縱前面和後部的7。92mm機槍瘋狂射擊,彈殼像下雨一樣落在元首和鮑曼的身上,裝甲車以六十公里的時速逃離戰場,兩人很快無事可幹,只得一手叉腰一手扶著槍,望著遠遠拋到後面的那片小樹林。裝甲車猝然拐彎,把她倆拋回車廂,分別跌坐在元首和鮑曼身上了。

她倆一陣慶幸,麗達罵人:“我說那個德國人真是笨蛋,對方是明明穿著俄式靴子,他都沒有看出來。”

冉妮亞響應:“訊號兵的同夥用袖子擦鼻涕,你見過德國兵伸出袖子擦鼻涕的嗎?”

李德插言:“知道軍服袖子上為什麼釘上釦子嗎?就是為了不讓士兵用袖子擦鼻涕。”

李德被鬧了個沒趣:倆人只顧擦拭機槍,誰也沒有搭理他。

車隊又回到紅旗招展的洛傑伊諾耶波列市區,幾處地方冒著濃煙,一群人往那裡潑水,除此之外,城內秩序比早上好多了。

市民們怔忡地望著一長串裝甲車隊,卡爾梅克人惡作劇般地朝天打出一長串子彈,市民們又亂蓬蓬地扯下紅旗,把儲存下來的白圈卐字與兩面小紅旗縫合在一起,於是,在短短的幾分鐘後,滿大街又重新飄揚起納粹旗幟。

鮑曼調侃:“他們動作很熟練呀。也難怪,光是我們幾個人,今天就進進出出了四趟,人傢什麼都不用做了,就忙著換旗吧。”

元首眼光好像透過眼前,望著很遠的地方:“他們折騰不了多久,一個月後,這裡就是德意志帝國的地盤了。”

他拍冉妮亞的屁股:“大屁股老在我眼前晃盪。以後在這裡給你購置一處別墅,作為夏天的避暑山莊。”

“要住你自己住,我才不要呢。”冉妮亞說完才猛然意識到口誤,以手掩嘴,呆呆地望著鮑曼。

鮑曼見怪不怪地拍了一下麗達的腰:“我也給你賣一處,你跟……”

“我跟你住。”麗達也開著重口味的玩笑,並坐到元首旁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

擔任暸望任務的裝甲車上傳來喊叫:“敵人追過來了。”於是車隊再次出發,經過已成廢墟的司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