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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麗紛的時候,往往帶著旁徨神情,麗紛察覺,笑著問他:「怎麼,有什麼矛盾,是否想悔約?」
他會勉強的笑,失去平日的幽默感。
他時常呈現一種痛苦的表情,無故眼紅,拉著麗紛的手不放,份外依戀。
麗紛完全不明所以。
明年就要結婚,還有什麼忌諱,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漸漸他連與麗紛相處的時間都逐漸減少,下了班不知忙些什麼,麗紛想要看一場電影,他推得掉就推,推不掉坐在戲院裡則發呆。
以往精神百倍的他,如今時常瞌睡。
三四個月後,麗紛就發覺他不再是從前的朱永昌。
這裡邊一定有因由。
麗紛決定先從伯母身上打探。
然後發覺,朱伯母也變了。
麗紛肯定朱伯母知道內情,伯母有點慌張,但見到麗紛,又表示安慰高興。
「你特地來看我?永昌不在家。」
「永昌最近忙些什麼?」麗紛索性開門見山。
「沒有呀,大抵是公司加班。」
「不是,最近彷彿有私事困擾他。」
「麗紛,永昌心目中可只有你一個人。」伯母緊張起來。
看樣子朱伯母護短要護到底,麗紛笑一笑說:「伯母,有什麼事,也許我可以幫忙。」
伯母握住麗紛的手,「你一個女孩子家,能做什麼,永昌保護你還來不及呢。」
「我可以承擔的事很多,我的意旨力十分堅強。」
朱伯母很感動,「永昌能夠娶你,真是福份。」
但是,永昌不肯把秘密攤開來講。
麗紛集中了所有令永昌失常的可能因素。
(一)他身體健康出了問題,瞞著家人,不想說出來。
(二)他有舊愛,她最近重新出現糾纏他。
(三)他不想結婚。
(四)工作,亦即經濟發生困難。
(五)有了新歡。
經過仔細留神打探,以上所有理由都被推翻。
朱永昌的健康全然沒有問題,百忙中他主動抽時間出來做全身檢驗,他對麗紛說:「婚前豈止要驗血那麼簡單。」
醫生的報告來了,他連蛀牙都沒有。
報告且存在麗紛處,由她保管。
永昌認識麗紛的時候,才二十歲,假如他有舊愛,應當是小學或中學同學,那麼朱永昌未免太早熟了,沒有可能。
而且,朱永昌可能是麗紛所認識,最渴望成家立室的人。
即使情緒如此波動,他還口口聲聲說:「麗紛,我會出死力保護我們的家,不容任何人來傷害它。」說到激動處,落下淚來。
麗紛也知道朱家經濟情形良好,朱母的老傭人始終跟在身邊,老人家也不勉強小兩口同住,講明他們看中那一幢房子,儘管出聲。
除非永昌找到新歡。
聘請私家偵探查一查就大放光明瞭。
但,如果要出到這一招,還不如分手的好,既到分手地步,還何用查探真相?
唯一可做的,似乎便是靜靜等候事情有較好的轉機。
但是永昌不給她這樣的機會。
他說:「麗紛,我發覺你不再信任我。」
「你太多心了。」
「有什麼事,你應當直接對我說。」
「你準備告訴升了,像每個星期一同三下午,你去了什麼地方?」
永昌大吃一驚,「你偷窺我的行動了!」
「你的秘書說你出外學習德文,但是歌德會所說沒有收過你這樣的學生。」
「你還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