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話是有道理,可是這隻有這兩個出口啊。”芷語反駁。

“不排除有狗洞的可能啊!”顏韻對於芷語的反駁有些驚異。

“你們別爭了,顏韻,你去幫我問下其他地方的侍衛,芷語跟我留在這個園子裡找線索。就還是以這個園子為集合地點。”

“嗯,好的,你別太擔憂了,那狗可尊貴的緊,不認識的人少,不會出了事的。”顏韻拍拍容音的肩。

容音對她揮揮手,示意自己明白。

顏韻便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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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郡主,是哪個花叢呢?”容音轉身,繼續用手作扇扇著風,儘量使自己冷靜些。

“這邊!”芷語幽黑的杏眼帶著些莫名的情緒,卻極快地低了眼,不讓容音窺探清楚,水仙花莖般的手指,指了指小院中靠東北角的一大簇月季花叢。

容音跨了進去,細細翻找,然後發現,在花叢與房子邊與牆之間有個很細的縫隙,人是進不去的,可是可愛那小巧的身體應該可以……

這後面是通向隔壁的園子吧,隔壁住的是?

容音跨出來,看向正焦急地看著自己的芷語,問:“後面住的是誰?”

“不太清楚,應該是這次來的其他大臣吧。”芷語對這些問題,顯得很茫然。

“芷語,你哥哥呢?”

“哥哥,還在場上比馬,沒有回來。”芷語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顯得有些慌張。

“哦,好的,我們去後面問問吧。”

後面的院子裡,容音一進去便放了心,一個穿褐色衣服的青年男子正抱著可愛。他低著頭,看不到樣子,不過看穿著,當然還有那著名的髮式,容音知道他不是蒙古來的,那在這的,應該是大臣吧。

“對不起,你好,這狗……”容音出聲呼喚。

“你是它主人?”抬頭,他居然有異常清澈的雙眸,面板很白,近乎透明,看上去歲數不算大,也就20左右,這個年紀,便能隨駕來此,是誰呢?

容音有些發愣,但還是記得點了點頭。

“也太不小心了吧,”他的笑,像是孩童般清澈,帶著些稚氣,聲音也是那般清澈悅耳,“它受了傷,前腳骨折了……”

“啊……”容音嚇住了。

“不好意思,姐姐,全是我的錯。”一直站在門口的芷語倒是出了聲,帶著明顯的哭腔。

這一聲倒把眼前的男子的目光吸引了去,然後久久不動。

容音也順著他目光回頭,眼前的芷語泫然欲泣,神情悽惶,感覺如風中搖擺的一朵清美的花朵,讓人不禁想上前去為它擋風,避免那柔嫩的花瓣受狂風的損折。

容音帶了絲嘲諷的笑,哎,男人,都是偏愛視覺的動物。

卻不想,身邊的褐衣男子發出一陣笑聲:“我認得你,你是那晚跳舞的芷語郡主。”那含笑的眼睛,倒不像有何私情了。

芷語點點頭,對於男子知道自己身份卻沒行禮的事倒也不像在乎的樣子,只是急急追問道:“那可愛的傷怎麼樣?”

“它叫可愛?沒事,我替它接好固定並敷了藥了,等會你們再帶點我配的內服的藥回去餵給它吃就好了,不過要經常來換藥哦,不要讓它舔傷口,容易感染,也不要讓它的前腳再受傷了。”男子起身,小心翼翼地把狗交到容音手中。

“你懂醫術?”容音問道。

“嗯,還沒做自我介紹,我叫蘇小末,去年剛剛進太醫院。”男子還是滿臉是如孩童般清澈的笑意。

“呵呵,原來是專業的,我叫容音。”容音竟本能地想伸手去跟眼前的男子握手,還好懷中抱著可愛,沒有讓她做出與這個時代非常格格不入的動作。

“我知道,看你的頭髮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