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沒有提及到喬含香?錢麗秀舉報我和喬含香的問題可是重中之重,按照常理,他不應該不和我提及到。但事實上他隻字未提。隨後他找喬含香問話,喬含香受不了這屈辱,非讓他當面說出舉報人是誰。但他就是不說,還把啟兵書記喊過去。啟兵書記勸了半天,喬含香都準備要走了,可這個時候蔡林卻又當面說出了舉報人就是錢麗秀。他這麼做,不是非常奇怪嗎?”

李初年說的這些,鄒國凱並不知情,但童肖媛卻非常瞭解,她當即點頭道:“初年,你分析的沒錯。鄒局,那就把蔡林的通話記錄也查一下。”

鄒國凱仍是有些為難地道:“童書記,這麼做是冒著很大風險的。”

童書記道:“你儘管去做就是了,出了啥事我擔著。”

鄒國凱只好道:“好,我這就去安排。”

鄒國凱起身走了出去,將最信任的兩個幹警叫了過來,交代他們立即去電信局調查一下錢副縣長和蔡林的通訊記錄,並再三叮囑這件事一定要保密。

鄒國凱出去安排此事的時候,李初年低聲對童肖媛道:“肖媛,實際上破除這股風言風語的最有效手段只有一個。”

童肖媛忙低聲問:“什麼手段?”

李初年的臉色突然紅了,有些含羞地道:“我有些說不出口。”

童肖媛一愣,看李初年如此害羞的樣子,心中不僅一蕩,道:“你既然說這是最有效的手段,為何又說不出口了?你只管說就是了。”

李初年這才囁嚅地道:“讓喬含香去醫院做一下貞操鑑定。只要有了這個鑑定,就說明我和喬含香之間是清白的,錢麗秀的舉報就是造謠汙衊。同時這股風言風語也就不攻自破了。”

童肖媛聽得目瞪口呆,她沒想到李初年說的最有效的手段竟然是這樣。

目瞪口呆之後,童肖媛很快就認識到李初年說的這個辦法是最首接有效的。只有這樣,才能讓調查徹底終結。

李初年道:“我思考了很久,只有這個辦法最為可行。但我沒法和含香說,只能由你和她說了。她要是不同意,那就算了。”

童肖媛道:“我和含香說,她應該能同意。我等會就帶她去縣醫院。”

李初年道:“不行,在縣醫院做鑑定難以服眾,即使去市醫院也可能有人不信。還是去省裡的大醫院吧,只有這樣,才會讓人心服口服。”

童肖媛不禁暗贊李初年考慮問題周密,道:“你說的對,那我就帶含香去省裡醫院做鑑定。”

就在這時,鄒國凱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