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是不是應該有個人會把這些東西整理出個脈絡來,給我報告啊?”

韓宇道:“我看很應該啊。讓南朝做這個工作可以。”

南朝瞪眼:“什麼?”

韓宇微笑:“這才對得起他每年拿的薪水;小侍衛一年上萬兩白銀,開這個先例,教主多招幾個侍衛就得破產了。”

南朝氣結:“喂;什麼小侍衛……冷先拿得比我還多……”

韓宇瞪眼:“誰?你拿自己跟誰比?”

南朝張口結舌;半晌:“沒有誰……”

韋帥望終於被逗笑,想了想:“那個許伏虎辦事很不行;誰提拔他的?”

韓宇笑笑:“這人嘛,之所以被提拔上來;就是因為辦事不利;沒點眼色。我估計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誰提拔上來的;原因可能就是,這種情報部門,不管安了大堂主的心腹還是二堂主的心腹,肯定會有一個堂主睡不著覺。據我所知,李唐有一套自己的情報系統,張文可能也有。”

帥望想了想:“好吧,難得無過無失的,又是碩果僅存的老堂主了,南朝,以後你負責這塊,你不管他,他也不管你,有什麼失誤,我找你算帳。”

南朝掙扎:“大爺啊,這事不合適,我這人貪生怕死,外一被人抓去了,我我我,我可挺不住啊,裝這麼多秘密在我這種功夫低微的人身上,您能放心不?”

帥望想了想:“放心。”

南朝鬱悶了。

韋帥望繼續討論問題。

那個堅定的“放心”在南朝心裡響了幾次,讓他微微感覺不舒服。

為什麼呢?明明那麼堅定的信任嘛。

他那個想了想的表情,是想到了什麼?我曾經的背叛嗎?在他眼裡是背叛吧,在我眼裡,只是忠於了自己的良心,也許是愚蠢地。

他的答案,是放心啊?

為啥呢?我即不是個可靠的忠心下屬,也不是能咬緊牙關熬過酷刑不吐露秘密的人?

記憶裡的慘痛,依舊讓南朝微微眯下眼睛,好象要擋住過去不許它出現。

呵,這種不舒服的感覺,只是因為,他和我,都想起了過去的分歧,或者,對他來說,是背叛。

當然,最後,他決定,“放心”,所以……

我們這種小人物,只能拿性命來回報人家的信任。

當然,我是在泛酸。

當然,我確實覺得,值得。

當然,人家也是拿性命來信任我。

韋帥望回頭,見南朝沉默,伸手輕輕敲敲他的頭:“怎麼了?”

南朝道:“一天就有這麼多資料!這工作量太大了,一萬兩銀子絕對不夠。”

韋帥望笑:“你別同我討價還價,你去同韓宇商量吧。”

南朝頓時慘叫:“教主,韓宇是個守財奴……這小子根本不知道人才的價值……”

韓宇沉下臉:“嚴肅點,你少插科打諢的,不然切碎了的人才就更不值錢了。”

南朝被韓宇訓得憤憤的,難得他在韓宇面前總有理虧的感覺,只得忍了。

外面小廝來報:“韓掌門求見。”

韋帥望一愣,看一眼韓宇,起身迎出。

南朝見韓宇的臉色頓時就難看了,忍不住舉雙手豎個拇指。

活該。

韓宇一臉鐵青色,韓掌門咋會來這兒了呢?我說得清清楚楚讓他去冷家山勸冬晨去啊,我說清楚了!看教主那臉色,分明是怪我辦事不力了。哎喲,教主一見韓掌門就不正常,本來他就覺得我砸了他兄弟的掌門位子,可別再上最後一根駱駝毛了。

公主府的小黃門也認得韓青,這是奸妃的長輩,直接“請請請”往裡送呢。

韋帥望老遠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