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曲線優美的身軀,胸膛因為剛才泅水和現在正在渡氣而起伏劇烈。我呆呆地看著,她竟有種女神般的聖潔與美麗!

她突然抬頭叫我,我一下驚覺過來!另一側臉上的胎記……還真是突兀啊。收回心神,上前來幫忙。老人已經緩醒過來,思諾要我將老人側身躺著扶好,輕叩背部幫他把身體裡的水咳出來。她檢查了一下老人的腿,我倒沒留意老人的腿會受傷,現在看來,小腿已經腫得不成樣子了。她在那兒摸摸捏捏,皺著眉喃喃自語:“也不知骨折了沒有?”

“思諾……”我輕聲喚她,讓她扶住老人,我來檢查腿的傷勢。皇阿瑪是精通醫術的,我們這些做兒子的自然也都知曉一些。還好,老人只是扭傷,不過年紀大了,恢復起來肯定要慢得多。我倒是帶了活血化於的良藥,可是那要用溫水化開了內服外敷,如今可哪有溫水?

“他們家就在山裡,我們送老人回去不就有溫水了。”思諾扶起了悠悠轉醒的老人,示意我蹲下,怎麼?要我揹他麼?這怎麼行!想我堂堂一個皇子……她慍怒的眼神直逼過來,我一凜,再一看老人的孫女,也不過十一二歲的樣子,早已是滿臉淚痕,面色蒼白。這裡,除了我誰還能背?也罷,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山路果然是很累人的,何況還背了個人。到了老人家裡的時候,我已經是汗流浹背了。安置好老人,止住他和孫女一迭聲的道謝,思諾掏出帕子幫我擦汗,卻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呀”了一聲,找小姑娘要了鏡子跳到院子裡去照來照去的,我不禁啞然失笑,真是愛美之心……可惜了,那塊胎記,真是煞風景啊。

“阿嚏!”傳來她惡狠狠地噴嚏聲,想是身上衣服未乾,又在外面被山風一吹,著涼了。

野營

“阿嚏!”覺得眼珠子都快被自己噴出去了,周身上下一陣發冷!我是突然想起自己著了水,不知臉上的胎記是不是掉了,忙著出來修整一番,誰知這時候來了風!胎記倒沒事(為了野營,特別用了防水防汗的顏料^_^),可我怕是要有事了,可就完了!

印堂一把將我扯到屋裡,怪我沒事到外面吹得什麼風!老人家忙吩咐他的孫女找套衣服幫我換上。這小妹妹的衣服我倒是勉強套得下,很象七分袖的上衣配著條水褲。印堂在一旁吃吃地笑,狠狠地丟給他一個大白眼,不料他卻來句:“也蠻好看的。”呵呵!說得我心裡麻酥酥的。

小姑娘聽從爺爺的吩咐去煮薑湯了,我和印堂在屋裡陪老人說話。原來老人姓蘆,孫女叫茶花,是為了避難才住進這山裡的。

“蘆爺爺,你們得罪什麼人了,得躲在這兒。茶花的爹孃呢?”

“唉……這年月,窮人的日子就沒法兒過啊。茶花她娘長得俊俏,被我們那兒的一個財主瞧上了,便時常來騷擾,我兒子氣不過,護著媳婦和他理論了幾句,不料那人竟讓家丁把我兒子重重打了一回,把茶花她娘就搶走了。兒子邊氣帶傷,不幾日就去了……”老人眼裡滴出兩行混濁的淚水,我的鼻子也酸酸的,“可是給兒子抓藥看傷、下葬都是借了高利貸的錢,這下債主逼上門來,我們一時還不上,就要把茶花帶走。我一個孤老頭子可怎麼抵擋?只好帶了茶花連夜逃了出來,五六年了,都不敢回家啊。”

“這種事,官府就不管麼?!”我淚眼朦朧的看了下義憤填膺的某人,唉,真是富貴人家的孩子,不知平頭百姓的苦啊。

“得了吧,你以為官府就清白啊?誰不知道衙門是為有錢人開的。你在這兒憤憤不平的有什麼用,倒不如做點實際上的。”一邊說著我一邊站起來在他身上一通摸,印堂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拉著我走到外面,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我立時明白了,故意呲牙奸笑著說:“有外人在你不好意思了是麼?現在,可只有咱們兩個了,來吧……”我伸著兩隻魔爪撲過去,嚇得